得入神,她不可置信的说:“原来司马镜悬那个禽兽竟然有这样的往事?”
初九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甚为老练:“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就算是禽兽,那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司马镜悬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也挺可怜的。”
乐兮冷冷道:“他可怜我承认,但这一切不都是他亲手造成的吗?他可怜孟子期可怜,那我姥姥就该枉死吗?”
守护一族的人世代都背着枷锁,一辈子都得守着句芒山,守着地宫里的一切。
可是到最后他们获得什么样的结果呢?
姥姥和族人惨死,守护一族人丁凋零,如今也只剩下乐兮一个人了。
“司马镜悬的悲剧是他自己作的。他是经历过很多的不幸,可是难道因为自己经历过不幸,就要把这些痛苦也加注在别人身上吗?这是什么样的道理?”
乐兮越说越来劲儿,根本就停不下来,连初九一直对她眨眼睛都没看见。
“司马镜悬但凡有半点怜悯,就不会对我姥姥和族人下手。他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活该!”
“是吗?”
也不知道司马镜悬是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后的,也不知道两个人的对话他究竟听了多少。
不知怎的,初九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心虚:“那个……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司马镜悬眼里古井无波,他冷淡道:“我来看她。”
说完他把目光转向了乐兮,眼眸中顿时就有了几分凌厉的杀气。
乐兮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可不怕你!怎么,我刚刚说的错了吗?退一万步说,但凡你这个人还有一点人性,孟子期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有亲近你的人,对你好的人都会被你所连累。因为你这个人根本不懂得爱是什么,你只知道索取,你只知道你的霸业。”
初九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乐兮你别说了!”
乐兮将她的手一把甩开:“为什么不说,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
司马镜悬点头:“继续说下去!”
乐兮挑衅的看着他:“司马镜悬,我敢说你敢听吗?”
“呵。”司马镜悬唇边扯出一丝浅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当初布局移花接木,想将纪青雪从此困在你的身边。可是结果呢,她现在还是和南宫炎恩恩爱爱,连儿子都可以下地打酱油了。”
“司马镜悬我真替你感到悲哀!这种段感情里由始至终你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可是为什么做错事情的是你,受惩罚的却是孟子期呢?如果你能够早一点认清楚事实,孟子期不会成为人骨傀儡。她会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
乐兮怜悯的看着他:“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道理果然没错。当初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好好看着她,如今要眼巴巴的想法子救她。司马镜悬你真是可怜!”
司马镜悬藏在广袖的里的手瞬间握成了拳头,整个手背青筋暴起,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够了。”司马镜悬道。
乐兮冷笑:“我还没说完呢,你就听不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