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将醉醺醺的玄机子扛回了他的屋里,一路上他都在念叨着许隐落的名字,听得南宫炎是又好气又无奈。
到地方了,南宫炎将他轻手轻脚的放到了床榻上。
南宫炎凝视着床上的老头,嫌弃地说:“就你这个样子还习惯了,这能习惯得了吗?”
玄机子翻了个身,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隐落,隐落。”
“唉,你光念的名字有什么用呢,她又不在。”
要不怎么说情是个祸害人的东西,它与你有缘时善解人意,与你无缘时只剩冷漠绝情了。
说来说去南宫炎真是拿这老头儿没办法,他只好唤来侍女让她去准备点儿热水和醒酒汤,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他肯定又得喊头痛了。
很快纪青雪就端着热水进来了,南宫炎一看愣了:“怎么是你,我不是让侍女去准备这些吗?”
纪青雪笑笑说:“你把玄前辈当家人,我准备这些也没什么啊。”
南宫炎明白她的体贴,心里又高兴又感动,可还是忍不住说:“这天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回房去吧。”
纪青雪摇头:“白日里睡得太多了,现在反倒没有什么睡意。”
纪青雪拧干净了帕子开始为玄机子擦拭手,南宫炎急忙说:“阿雪还是让我来吧。”
“行了你,你就在一边歇着吧。你大老爷们怎么会照顾人啊,还是我来。”
南宫炎悄悄瞪了床上的人一眼,有些吃味儿的说:“阿雪你很久都没有这样照顾过我了,真是便宜这老混蛋了。”
纪青雪的微微一顿,哭笑不得:“大哥你不是吧,这种飞醋你也吃?”
南宫炎哼哼着:“那又怎么样,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但好歹也是个雄性动物。”
“行行行,反正我是说不过你。这里有我看着,你赶紧去看看厨房的醒酒汤做好了没有。”
“好吧,我去就是了!”
南宫炎此刻真是满心嫉妒,但谁让对方是老混蛋呢,就暂时先让阿雪照顾着好了,反正之后是要还的,
南宫炎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阿雪你给他把把脉,要实在不行你就给他扎几针,千万不要客气!”
纪青雪杏眼瞪得圆圆的:“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少磨嘴皮子!赶紧去!”
就这样南宫炎和纪青雪两个人合力照顾了玄机子一个晚上,累的南宫炎腰酸背痛。
想他堂堂大燕皇帝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如今也沦落到伺候老混蛋的地步了。
玄机子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旁边有一人脑袋,他当时脑子一热,大叫一声直接将他给踢下去了。
直到被踢下床南宫炎整个人都是懵的,要说玄机子的反应也是绝了。
他一把扯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略带委屈地说:“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对我做了什么?”
瞅瞅,那委屈的小眼神儿,活像个被欺负了的黄花大闺女,看得南宫炎心里膈应得很。
“老混蛋这大清早的你能不恶心我吗?还不是某个人昨天喝了那么多酒,醉得昏天黑地的,我和阿雪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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