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冷眼看着初九:“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过问。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
初九吐了吐舌头:“不问就不问你那么严肃干嘛?”
初九以为司马镜悬不让别人进入花邬院,是因为那院子里藏了什么宝贝,或者是他特别珍视的地方不想别人去打扰。
但是恰恰相反,花邬院是司马镜悬十分憎恶的地方。
如果他真的珍惜它,就该派人好好的去修葺它,而不是任由它落满灰尘,破败至此。
至于个中缘由司马镜悬已经不想再提起了,就让那些陈年往事随着花邬院的腐朽破落彻底掩埋吧。
初九见他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忍不住说:“诶,不让问就不让问嘛,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沉默一瞬,司马镜悬忽然问她:“你身上可有带针?”
初九不明所以:“没有啊,我没事儿带针干嘛?你要针来缝衣服?”
司马镜悬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说:“因为我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初九瘪了瘪嘴,倒是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
南宫炎带着纪青雪又悄悄溜回了雪清宫,“现在外面的人肯定满皇宫的找咱们呢,这里他们已经搜查过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居然回来了。”
纪青雪福至心灵:“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进去吧。”南宫炎牵着她进了偏殿,“现在整个皇宫戒严,我们如果想要出宫的话还有些麻烦。”
纪青雪也知道,他们俩逃走了,司马镜悬一定会派人到处寻找他们的。
这皇宫里到处都是侍卫眼线,他们要想逃出去,谈何容易啊。
见纪青雪忧心忡忡的样子,南宫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别担心了,有夫君在这儿,定会把你安然无恙的带出去。” 纪青雪如花的面容皱成一团,她忽然紧紧抓着南宫炎的臂膀说:“要是之后遇到什么危险,你不必顾虑我。如果你能平安的出去,就算我留在这皇宫里,也没有什么能
够威胁到我的了。”
闻言,南宫炎微微沉下脸:“纪青雪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纪青雪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只要你不在这里,我做事就不会束手束脚。他司马镜悬是关不了我一辈子的。”
并非是她凡事尽往坏处想,只是她已经提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说白了,她和南宫炎都是普普通通的血肉之躯。就算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这周围到处都是司马镜悬的人,这雪清宫他们也避不了多久的。
所以她才要做好打算,南宫炎是大燕君主,一国之君,绝对不能在这个地方。
南宫炎久久未动,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是很生气的,可是当对上纪青雪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他就有火发不出。
南宫炎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挫败感,也罢,这小野猫本就是天生来克自己,自己不必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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