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转变得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宫人很快就将两套婚服呈了上来,司马镜悬以为她会拿两套特别丑衣服,可是看过之后却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两套婚服一男一女,做工十分精美,比礼部那些做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不下些功夫可做不出来这样的衣服。
司马镜悬抚摸着衣服,怀疑的目光始终未减分毫:“你做的?”
初九赶紧说:“你别管是谁做的,你就看成不成吧。”
司马镜悬笑了一下,从宫人手里接过婚服:“成不成我要试了才知道。”
说完司马镜悬就拿着婚服进了偏殿。
他走后初九还踮着脚朝里望了望,见他的确进去了以后,她才拍了拍胸口,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唉,让她做什么不好,非要让她来送婚服。
自己现在看见司马镜悬就想把鞋脱了印在他的大脸上,这不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嘛。
很快司马镜悬就将婚服换好了,虽然在初九心里他是个混蛋,不过看他现在这样子也挺不错的。
初九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啧啧道:“不错嘛,换上这婚服之后看起来还挺人模狗样的。”
司马镜悬扯了扯嘴角:“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了解我的尺寸。”
初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额,我就是随便那么一做而已,你喜欢就行。”
司马镜悬转身向她走去,目光如豺狼似的盯着她,更是逼得初九接连后退。
直到她退到墙壁那边再无退路,初九见他越靠越近,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尖细起来:“司马镜悬你干嘛呀?”
司马镜悬眼里闪过冷光:“初九你不会真以为我蠢到会觉得这衣服是你做的吗?”
这婚服尺寸他穿起来分毫不差,如果不是特别了解他的人怎么会做得出来。
况且初九厌恶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给他和青雪准备婚服?
初九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你,你别管是谁做的了,你能穿就行了。”
司马镜悬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才不穿呢。万一你在这衣服上下了什么毒药,那才是真的,婚礼要变丧礼了。”
一听他说这个,初九当场就火了:“司马镜悬你少用小人之心度……”
“嗯?”一记冷眼递过去。
初九气焰矮了一截,她嘟囔着:“度小人之腹。”
好吧,她承认她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这套衣服。要不是受人之托,你以为我愿意眼巴巴的给你送这玩意儿来?”
“哦,受人之托。”司马镜悬了然地点头,眼神狡猾得跟狐狸似的,“你终于肯承认了。”
初九后知后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心中也是懊恼不堪。
哎呀,她这个嘴上没把门儿的,怎么说着说着就把实话也没说了。 司马镜悬直起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这婚服你到底是从哪里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