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怕她发狂伤人,所以用八根粗铁链将她全身上下都套的牢牢的,跟个犯人差不多。
郑岐将铁链全解开了,司马镜悬说:“你现在可以滚了。”
说完,缓步走向角落。
郑岐离开了禁室,但是心里始终不放心孟子期。
他找来了一些比较靠谱的手下,指了指禁室:“我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你们就在门口守着。要是里面有什么动静,你们得立刻冲进去保护的爷的安全,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异口同声的说:“属下等知道了。”
司马镜悬走到孟子期的面前,孟子期没有理会他,只是安静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子期,我来看你了。”
孟子期将头埋在膝盖里,对于司马镜悬的话置若罔闻。
司马镜悬也不恼怒,更是不顾周围的环境,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
司马镜悬背靠在墙壁上,淡淡地说:“现在你肯定很恨我吧。”
她一直跟着自己到现在,忠心耿耿,可是却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这句话,孟子期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了。
她看司马镜悬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从前隐忍克制的眷恋,有的只是满满的陌生。
司马镜悬笑了,他指了指自己:“我,司马镜悬!来,叫叫看!”
她成为母蛊体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沉默的司马镜悬都快以为她丧失说话的能力了。
孟子期呆呆地看着他,大概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奇怪吧。
司马镜悬的视线触及她的手腕处,全部都是被铁链勒出的淤青,有的地方都已经被蹭破皮了。
明明之前做暗卫的时候,她受过伤也不少。哪一次都要比这严重,可此刻司马镜悬的心却微微的被刺痛了。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会喊疼。
所以司马镜悬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可到头来却发现她比其他人脆弱多了。
坚强不过是表面现象,都是在硬撑着罢了。
司马镜悬吩咐人拿来了药膏,然后亲自为孟子期上药。
他挖出一坨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孟子期的伤处,他小声地念着:“有个特别讨厌的人说,女孩子都很爱漂亮。要是留了疤的话,你也会不开心的吧。”
这话刚一说出口,司马镜悬的心里就涌出无限的愧疚之情来
他凝望着面前的人:“为了我,你身上只怕已经有数不清的伤疤了吧。”
孟子期乖巧的不像话,完全不像是危险的母蛊体。 司马镜悬用手指替她梳理着凌乱的青丝,喃喃道:“子期,尹素素已经死了。我让人将她尸体也扔到了乱葬岗,想来现在也该被野兽吃净了。但是你也真傻,她说什么
你就信什么,怎么能将我送给你的东西给她呢?”
整个禁室里都回荡着司马镜悬的自言自语。
司马镜悬抬头莞尔一笑:“不过没有关系,我已经替你找到了更好的。”
他从怀里掏出珊瑚链子,轻轻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司马镜悬仔细打量了一番,最后满意地点头:“嗯,你这样确实很好看。” ——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属于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