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可好受了些?”
纪青雪脸上升起两团红云,笑着说:“我没事儿!我好着呢!”
可是她抱着树就不撒手,还对着它一个劲儿的叫“阿炎”,南宫炎听的脸都快黑了。
“阿炎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你是不是生气了?那,那我下次少喝点好了,你千万别生气!”
纪青雪牢牢地抱着那棵树,正在认真跟它进行情感上的交流。
容声实在憋不下去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小师父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的太傻了!
容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木青,问道:“我跟游怀竹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该不会也是像小师父这样吧?”
木青面目表情:“差多了。”
容声拍了拍胸脯,顿时就松了一口气:“那还好。”
“呵。”木青冷笑一声,“我的意思是主母跟你比起来差点多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主母抱的是一棵树,容声抱的可是一大老爷们儿,嘴里还不停地说“初九你回来好不好,你别不要我”之类的话,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什么?容声差点一口口水把自己呛着,他比小师父还丢人?
什么叫生无可恋!说的就是现在的容声了。
那边纪青雪已经嚎了半天了,说什么也不肯走,南宫炎被她逼得没有法子,直接将人扛在了肩上。
回到别馆后,南宫炎将纪青雪放在了床榻上,云儿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我还是去给阿姐煮些解救汤来吧。”
南宫炎边给她盖被子边说:“那就麻烦你了。”
南宫炎又让人打来了热水,自己则拿着帕子给她擦着手。
没过多久,躺的好好的纪青雪突然就坐起来了。
她醉眼朦胧地看着南宫炎,甜腻腻地叫:“阿炎!”
“嗯。”南宫炎继续给她擦拭着。
纪青雪却抽出了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阿炎,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南宫炎老实就不动了,过了一会儿,纪青雪用力地晃着他的脑袋,大声说道:“让你别动,你还动!”
南宫炎无奈应道:“我真没动。”
纪青雪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口,傻笑着说:“我又听到了。”
“嗯?”
“阿炎的心跳声。”
纪青雪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像一只姿态倦懒的猫儿,因为喝酒的关系她的耳尖也是红红的。
她这般姿态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着南宫炎的心弦。
南宫炎紧贴着她柔软的身躯,声音里也带着一丝沙哑:“好听吗?”
“唔……好听。”纪青雪现在就像是一个心思单纯的稚子,南宫炎却成了拐骗的恶人。
“阿雪喜欢听就好。”
“嗯,最喜欢阿炎了。”
南宫炎被她软语激得浑身一震,喝醉了的阿雪真是什么话都会说。 这让他如何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