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收紧,南宫炎气急败坏地说:“纪青雪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非得把我气死才甘心!”
纪青雪低低地笑出声来,她眯着眼睛,很是得意地说:“是啊,我就是吃准了你拿我没办法,怎么样?”
南宫炎觉得很有必要振一振夫纲,于是沉下脸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笨女人,免得她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谁知纪青雪直接伸手捏着他的脸,十分不满地说:“从一回来你就开始给我摆脸色,真是难看死了!要多笑一笑,这样才够帅嘛!”
南宫炎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平日里他不笑的时候,那些属下都恨不得离他十米开外,敢这么对自己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纪青雪你……”
话还没有说完,纪青雪就松了手,端着可怜兮兮地口吻说:“我到了雪居就一直在忙里忙外的,一刻也没有休息过,阿炎我好累啊!”
南宫炎:“……”
挺住,千万不能心软,免得这女人尾巴翘上天了都不知道。
纪青雪见他不为所动,又抓着他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模样更加我见犹怜:“阿炎~”
这一叫,南宫炎是真的什么脾气都没了。
“纪青雪你就一直折磨我吧你!”
南宫炎说的咬牙切齿,纪青雪笑眯眯地看着他,她特别喜欢看南宫炎为自己妥协让步的样子。
“你先坐着,我让人准备热水,你好好沐浴一番,这样可以适当缓解你的疲劳。”
纪青雪点了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好,我等你。”
……
屋内,木青正在小心翼翼地为云儿上药。
“疼吗?”
云儿摇头:“不疼。”
不过是被那匕首蹭到而已,也没什么大事儿。
木青避开她的伤处,轻轻抚摸着她细嫩的脖子,语气温柔地不像话:“可我为什么觉得好疼?”
木青受过许多比这更重的伤,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云儿这伤却像是长在了他的心口上,一碰就疼的厉害。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木青眼中全是自责,如果当时能和她一起去送药,也不会让那个疯子得逞了。
云儿连忙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当时你们都在忙着煎药呢,况且谁也没有料到他会忽然这样。”
当时看到云儿被劫持,木青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可一旦拥有了,便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
木青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神情坚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云儿冲他做了个鬼脸,心有余悸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下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