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云儿的双眼:“别看,会长针眼的。”
九阙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道,长你妹的针眼!明明是你们来坏我好事,现在你脸上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等所有人都走完了,九阙才低头去看双颊早已泛红的溪杏月。
“那个,杏月我刚才……”
溪杏月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她刚才是想做什么事情了。
她现在根本不敢看他:“既然你没事就睡吧,我也回房了。”
溪杏月逃也似的离开了,九阙一脸痛心疾首,今晚他大概是睡不着了。
第二日清晨,不用九阙说什么,大家就已经感受到了他深深的怨念。
云儿朝木青的方向缩了缩,她忍不住说道:“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木青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沉默半晌后,他忽然说了三个字:“我也是。”
云儿侧首看他,没听明白:“什么?”
木青顶着一张万年不变的木头脸,又将刚才的三个字说了一遍:“我也是……”欲求不满。
云儿反应过来,脸色爆红,下意识地想离他远点,谁知道木青早就有所防备,悄悄伸手扣住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云儿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木青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昨晚闹了刺客,你得待在我身边,这样我才好保护你。”
云儿无语,说的那么一本正经,如果不是你手还放在我的腰,我还真就信了。
司马珏姗姗来迟,他今日换一身深色的衣袍,九阙揶揄道:“哟,今天是改走深沉风了?”
司马珏没拿正眼瞧他,九阙无视他的冷脸,上前用力地拍了他的肩膀一巴掌。
九阙打的,正是昨日他划伤刺客的那个地方。
“我又没有得罪你,干嘛老是给我摆脸子看啊?”
司马珏脸色白了几分,见九阙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他知道九阙一定是发现了,所以刚才那一巴掌是故意的。
“你说的是哪里话,你可是溪家主身边的红人,我可不敢跟你摆脸色。”
司马珏将“红人”两个字咬得极重,嘲讽意味十分明显。
而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他,其余的都知道九阙是溪杏月的未婚夫。
九阙转过身去冲南宫炎递了一个眼神:你确定,要杏月帮这么愚蠢的人?
南宫炎扶额,司马珏斗不过司马镜悬那是有理由的。
有些人是蠢,而还有一些人是长江后蠢推前蠢,一代更比一代强。
很明显,司马珏就属于后者。
溪杏月能坐稳家主的位置,自然是有过人的手段,怎么在他司马珏的眼里就成了养男宠,色欲熏心的人了?
九阙又用力地拍了他一巴账:“嗨,都是兄弟,什么红人不红人的。”
司马珏能感觉到背上的伤口已经在某个人的铁掌下又裂开了,但他又不好发作,要不然昨天的事情不就暴露了,所以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九阙没有打算揭破司马珏就是昨夜刺客这件事情,那两巴掌只当给了他一个教训,便不再计较了。
因为九阙很怕再跟他纠缠下去,会拉低自己的智商。
溪杏月走进大堂,刚刚落座,就听到司马珏盛气凌人的说道:“溪家主前两天我们提的借兵之事儿,你考虑得如何了?” 溪杏月面带微笑:“不好意思,这事儿我根本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