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的爹替咱俩订下的,要不就此作罢吧。你也正好可以去寻你的如意郎君。”
但每次话说出口,九阙自己就先后悔了,如果溪杏月真的丢下自己该怎么办?
好在每次溪杏月都只当他是在胡闹,还会安慰他:“九阙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神医来治好你的病。”
但现在溪杏月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便该知道那是曲家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解决的问题,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被人治好。
难道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溪杏月红了眼,泪水蓄满了眼眶,溪杏月长这么大只在她爹娘逝世的时候哭过,今天又哭了。
九阙既心疼又开心,此刻他的心情跟刚才听到溪杏月以治病为条件,答应借兵给纪青雪他们是一样的。
心疼她那么坚强的人居然为自己哭了,开心自己能被她这样放在心上,
在如此复杂矛盾的心情里,九阙上前将佳人圈入怀中,戏谑道:“我这不是还没死吗,你哭什么?”
溪杏月脾气一上来,张口就要咬了他的手,九阙疼的哎了一声,见她没有要松口的意思,便随她去了。
知道她今日是真的恼了,她只知道自己身体抱恙,却从不知道原由,也不知道竟会这样的严重。
或许溪杏月也曾往最坏的地方猜测过,但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就先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她不愿意去想,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失去这个人。
溪杏月情绪发泄完了,九阙的手下也留下了一个深深地齿印。
溪杏月吸了吸鼻子,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九阙笑她:“不生我气了?”
溪杏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有说过?”
九阙将她抱得更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这人都让你咬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然我再把这只手给你咬咬?”
说完,他还真将将另外一只手伸到了溪杏月的面前。
溪杏月破涕为笑,将他的手推开:“咬什么啊,我又不是属狗的。”
九阙两边嘴角微微翘起:“可不就是属狗的吗?自小就爱咬我,我浑身上下哪里没有留下的印记啊。”
溪杏月红了脸,嗔道:“闭嘴!”
这话不是让别人听去了,还不得想歪?
好吧,想歪的人自己去面壁。
溪杏月平复了心情,才恢复了家主的严肃:“让她给你看看吧,我相信东陵前辈的话,说不定纪青雪她就是可以治好你的人。”
“好。”九阙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看了这么多名医,他也从渐渐的心怀希望,到最后的失落绝望,他也很想活着啊。
如果他能再活长一些,就可以把自己从小护到大的人娶回家了。
这可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
杏月哪怕是为了你,我也想再试试。
等南宫炎和纪青雪再进来的时候,溪杏月有些尴尬,毕竟刚才一时情绪激动,她有些失态了。
纪青雪倒是无所谓,关心则乱嘛,这很正常。
纪青雪看着九阙,满眼认真道:“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啊?” 九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才慢慢说出四个字来:“无相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