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要想她改变主意的话,只怕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南宫炎按了按眉心:“如今也只好跟她继续磨了。”
旁边的司马珏忍不住冷嘲热讽:“这就是你们帮我想的法子?”
居然还要来低声下气的去求人,司马珏自认高贵,人家已经明明白白的拒绝了,他可不想再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纪青雪冷冷地看着:“这么说来你有其他更好的主意了?”
司马珏被噎了一下,他硬气道:“反正要我堂堂卫国太子去跟别人摇尾乞怜就是不可能!”
纪青雪被他气笑了:“卫国太子?请你搞清楚一点,如果我们不让白行去救你,你现在就还只是天牢里的一介囚犯,蝼蚁都尚且不如。”
“你……”司马珏被踩了痛脚,只得气呼呼地待在旁边不说话了。
溪府后院。
“家主今天跟他们来的人里面有司马家的人。”
溪杏月往池里投放着饵料,一瞬间将池里的鱼都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你说的是司马珏。”
身边的人似乎很是不解:“可是听说司马镜悬登基之后,便将司马珏囚禁在了天牢里面,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溪杏月转头冲来人微微一笑:“九阙你来了。”
被换作九阙的男子眉目俊朗,一身挺拔之姿丝毫不逊色于南宫炎。
“家主。”九阙冲溪杏月行了一礼。
溪杏月浅笑:“早跟你说过了,不必在意这些虚礼的。”
九阙直起身体,微微勾唇:“规矩还是要有的。”
溪杏月无奈地看着他:“好吧,你乐意就行。”
身边的人早已识趣地退下,池边就剩了溪杏月和九阙两个人。
“九阙,司马家的人来了。”
九阙点头:“过来的路上已经听人说了这件事情。那家主作何打算?”
“我不知道。”
溪杏月难得露出迷茫的神色,“从小到大爹就告诉我,但凡溪氏族人绝不能涉足朝堂之争,更遑论左右天下大势。”
这也是当年卫帝和司马溪的约定,他的后人永世不得涉足朝堂。
相伴多年,九阙明白她心中所想:“你害怕。”
“是,溪氏一族重任皆系于我一人身上,我怕我行差踏错一步,后果就不堪设想。可南宫炎所言也并无错处,天下纷乱,溪家又怎么能独善其身呢?”
正当九阙欲开口时,司马珏慢慢地走了过来:“原来家主在这里啊。”
溪杏月拧眉看着他,不否认,她有点儿讨厌司马家的人。
“在下司马珏,卫国太子。”
司马珏还算客气,对溪杏月揖了揖手,算是行了个礼。
九阙佯装不解:“卫国太子?听说现任卫帝不过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何时竟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九阙的毒舌溪杏月是见识过的,未免失了气度,她也只好憋着笑,当真是忍的十分辛苦。
司马珏也是被他这话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什么儿子,此刻他真是恨不得拿针来把这个人的嘴巴给缝上。
溪杏月赶紧出来打圆场:“不知司马公子来找我何事?” 司马珏强压心头的怒火说道:“本太子是想来找家主谈一谈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