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有人吵吵闹闹的闯进来了,秋凝水微微挑眉,很好,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来人正是岳静心她爹,岳阳。
岳阳不顾下人的阻拦,一把将他们推开,自己则大大咧咧的进了祠堂。 岳阳见自己的女儿被人强行按压在地上,心头顿时蹿起一股火气来,他指着秋凝水喝道:“秋凝水你这什么意思,前几日不分青红皂白的收了我家店铺,今日又来欺负我的女儿,果真是当了城主的人,
对自己人下手竟也如此毫不留情!”
秋凝水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你来了也正好,顺道解释解释你名下店铺亏空的事情吧。”
听到秋凝水提起亏空一事,岳阳明显有些心虚,但他佯装镇定道:“什么亏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是吗?”秋凝水端起了旁边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在你来之前,我把事情原委只说了一半,正好你也来了,就干脆一并解决了吧。管家把人带上来!”
不多时,下人就带了两名男子进来。
“跟各位解释一下,他们两个是城中最大赌坊的人,想必你对他们应该不陌生吧。”
后面这话是对岳阳说的,岳阳是一个十足的赌棍,败光了家里的钱财,便把主意打到了店铺身上。
赌局做得越来越大,输的也就越来越多,这才导致后面店铺亏空越来越大。
岳阳心里十分慌乱,从秋凝水收回他们店铺开始,他心中就已经有所察觉,但他一直都还抱着侥幸心理。
但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岳阳最大的错误就是还把秋凝水看做了跟从前一样软弱可欺的性子,以为自己可以瞒混过关,却不知秋凝水早已将他查了个底朝天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两个,我也没有去过什么赌坊。”
岳阳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秋凝水的眼神让他倍感压力,总有一种快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两个人却说道:“岳老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你可是我们赌坊里的常客,每次来都会带一大笔银子,出手阔绰,我们赌坊里有谁不认识你岳老爷啊。”
岳阳硬着头皮呵斥道:“你们胡说!”
“我们胡说?岳老爷经常出入赌坊,有很多人都认识你,整个赌坊里可都是证人。” 秋凝水似笑非笑地看着岳阳:“前些日子你在赌坊里输光了银子,最后被赌坊里的人扒了衣服,是岳静心拿着银子将你赎了回来,又通过关系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可这里是无忧城,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还是说你真要我把赌坊里其他的人也请来作证?”
此言一出,岳阳脸色变得煞白,他立刻跪了下去:“城主,城主是我错了。是我嗜赌成性,输光了积蓄,所以又把主意打到了店铺的身上,还请您网开一面,饶了我吧。”
秋凝水冷着脸,怒斥道:“我们秋家何曾亏待过你父女?你们除了恩将仇报,还会做什么,我爹就是这样被你们给害死的。”
岳静心勉强直起身子:“秋凝水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老城主是染上急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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