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愿意去做这件事情啊?”
容声没想到她是真的想救人,他脱口而出道:“我去!”
纪青雪凉凉的开口:“你这是个动词,还是个语气词?”
容声又补了一句:“我勒个去!”
打死他,他都不愿意去救那个女人。
容声的性子有点直接,在他眼里只有三种人,病人,合眼缘跟不合眼缘的人,很明显司马月就是后者。
云儿想了想:“要不让我去吧。”
木青想也没想便拒绝道:“不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还是让我去吧。”
云儿看他关心自己的模样,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放心,那个草包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最关键的是,云儿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若是让木青去了,指不定就能看到什么非礼勿视的画面,所以还是她去比较好。
屋子里,司马月被剥光了扔在了床上,哧尔丹手里拿着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司马月身上鞭痕无数,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哧尔丹这样对待了。
司马月双眼空洞无力,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雄心壮志,不由得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那笑容刺伤了哧尔丹的眼,他更加用力的挥舞着鞭子,“连你也敢看不起我!连你也敢!”
司马月没有哭,她已经没有眼泪了。
她也没有叫出声来,她知道这个男人很是变态,自己叫得越大声,他会更兴奋,从而会打的更加用力。
门被云儿一脚踹开,看见里面的场景,云儿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这个禽兽!”
哧尔丹被突然闯进的人吓了一跳,他目光淫邪的扫视云儿全身:“她是我的妾室,我怎样对她都是我的权利,关你何事?难不成你也喜欢我的调教?”
哦,忘了说,哧尔丹除了愚蠢和好面子,还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更何况他现在正在兴奋的时候,哪里还会顾及那么多。
云儿冷冷地看着他:“怎么着你又想挨踹了?”
哧尔丹脸色难看,竟挥舞着鞭子直接打了向了云儿。
云儿没有兵器,只得掏出银针射了过去,十来个回合后,云儿一个扫堂腿将哧尔丹放倒了。
床上的司马月见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直接拔下了头的簪子翻身下床,然后狠狠将簪子刺进了哧尔丹的胸口。
“你去死吧!”
司马月面容扭曲,云儿走到屏风那边扯下了上面的披风,然后将它披在了司马月的身上。
云儿什么也没说,等她走了出去以后,司马月才回过神来。
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这才失声痛哭起来!
耳边响起她母妃曾经说过的话:“月儿就是天上的月亮,你是卫国最尊贵的公主呢。”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母妃骗了她,她并不尊贵,相反她只能任人鱼肉。
说到底司马月有什么错呢。 她最大的错大概就是用错了方法,爱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