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小心翼翼的把纪青雪放在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则坐在旁边,他笑笑说:“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纪青雪拿尾眼扫他,有些咬牙切齿:“印象深刻着呢,到死都不会忘的。”
司马月苦笑着起身,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言不发的往客栈方向走去了。
片刻后,纪青雪终于收回了视线,南宫炎听到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南宫炎微微挑眉:“你同情她?” 纪青雪点头又摇头,最后她侧首望着他的俊容呢喃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们那个地方都是一夫一妻制的。对司马月我只会觉得她是咎由自取,谈不上什么同情。不过是不是你们男人这样啊,一
点都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南宫炎薄唇一掀,眼中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阿雪这话说的可就冤枉人了。我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除了你,可从未让其他女人近过我的身。阿雪可千万不要一杆子打翻全船人啊。”
纪青雪哼笑:“是吗?我看你的烂桃花就不少呢,阁主大人。”
南宫炎看着她娇俏可笑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阵荡漾,他忽然站起身来了。
纪青雪对于他的动作一脸戒备:“你干嘛啊?想打架啊?我可告诉你,打人不打脸啊!”
南宫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旋身落了地,纪青雪下意识地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惊呼道:“你干嘛啊?”
南宫炎快速向客栈走去,他边走边说:“阿雪我的确是想跟你打架了。”
闻言纪青雪倒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直到南宫炎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又飞快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个时候纪青雪才明白,南宫炎说的“打架”是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南宫炎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问:“反正你也睡不着,我们把那天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不好?”
纪青雪欲哭无泪,心想我要说不好,你还能停下咋的?
于是这一晚纪青雪被南宫炎翻来覆去的折腾,整个身体都快散架了。
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女子,南宫炎脸上始终带着温暖的笑意。
伸手拂去她额前的碎发,南宫炎克制不住的亲了上去。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光裸的美景尽收眼底。
南宫炎的眼里又燃起了一处小小的火焰,昨日的旖旎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大开大合,疯狂而不知疲倦。
只有跟她身心彻底融合,他才能确定这个人是他的。
南宫炎悄然起身,穿好衣物以后便出了门。
容声和云儿她们正在用早膳,容声咬着炊饼,疑惑地问:“小师父呢?她还没有起身吗?”
南宫炎落座,淡定地说:“昨夜她累着了,让她多休息休息吧。”
此言一出,三人齐刷刷的看着南宫炎,那眼神赤裸而暧昧。
好在南宫炎脸皮够厚,坦然地任由他们打量着,反正又看不出朵儿花来。
容声幸灾乐祸的说:“还是得悠着点儿啊,要不然小师父可吃不消。”
南宫炎慢吞吞地喝着粥:“这种事情食髓知味,没有试过当然是不会知道它的感觉。” 此刻,容声觉得他受到了莫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