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来也得多穿一点,仔细着点莫要着了凉。”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此时此刻看到这个人,初念忍了许久的情绪又隐隐要爆发的趋势。
“怎么了,你不开心?”南宫炎也不避讳什么,就那样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
初念轻轻摇头,将心中的情绪藏得更深了,可谁知道旁边的那人却用温厚的手掌捧着她脸,无比认真地说:“你可知道,但凡你有心事都瞒不了我。”
初念秀眉微扬,浅笑着说:“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因为我是你的阿雪啊。”
南宫炎先是有些怔然,然后佯装有些无奈的样子:“这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啊。”
初念没有再跟他争执自己是与不是问题,或许是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吧。
有时候他明明是笑着的,初念却能感觉得到他眼底的悲伤。
南宫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满是心疼:“疼不疼?”
初念愣了愣,好半天她才想起来要躲开他:“没事的。”
南宫炎语气忽然重了些:“什么没事,明天万一肿了怎么办?”
虽然他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可是初念却从里面听出了关切的味道,也许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离开的妻子了吧。
南宫炎从怀里掏出一盒膏药来,然后就开始往她脸上抹:“这药很有效果的,只要涂上一点保管明天你没事。”
那药冰冰凉凉的涂在脸上是很舒服,可是这个人离自己也太近了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
初念刚要躲远一点就听见那个人说:“你别动,这么一盒药很贵的,而且用特殊的手法揉,要不然这药物起不了作用就浪费了。”
躲在一旁守卫的木青就眼睁睁的看自家主子说瞎话,连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
什么需要特殊的手法,明明是想借机亲近主母才是真的吧。
初念被按得龇牙咧嘴,她忍不住说道:“你倒是轻点儿啊!”
南宫炎睨了她一眼,然后往那淤青处重重一按,就听见了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声。
南宫炎凉凉地开口:“这下知道疼了?看你废人手的时候也挺厉害的嘛!”
“你也知道这些事情了?”初念觉得很郁闷,这算不算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这才没过多久呢,怎么就闹得整个宫中人尽皆知了?
初念淡淡地开口:“你也觉得我下手太狠了是不是?”
司马镜悬才会跑来跟她说那些,一方面是为了他的皇权,另一方面还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下手太过狠毒了。 南宫炎收起了药盒,然后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他语气森然道:“太狠?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直接送她去见阎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