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在初念的房里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原本脸上笑嘻嘻的初念脸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镜悬你费尽心思想瞒着我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初念对于以前的事情大多都不记得了,她醒过来以后第一个见的就是镜悬,他对自己很好,他说要娶她做皇后。
她也以为这一切都应该是水到渠成的,她应该要嫁他,要成为他的妻。
可是随着婚期的临近,她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很开心。
这才刚刚想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头疼了,她替自己把了把脉,嗯,还好只是心绪有些不稳而已。
有些人虽然把以前的事情忘了,但融入骨子里的东西是忘不掉的,比如医术。
关于这点初念也问过司马镜悬,彼时司马镜悬眼神柔和地看着她,说她曾经是位妙手仁心的大夫。
听得初念嘴角直抽抽,她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跟妙手仁心四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
是夜,初念躺在床上嘴里不断呓语着:“不要走,不要走!”
床边有高大的影子倾覆上来,他指尖温柔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冷汗,嘴里还是很心疼的说:“这是做噩梦了?”
初念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她喃喃道:“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可她随即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南宫炎,她立刻坐起身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炎低声问:“刚才是做噩梦了吗,梦到什么了?”
初念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儿?这大半夜的闯入女子闺房,你也有脸?”
南宫炎薄唇一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像是你抓着我的手不放的吧。”
初念低头一看,还真是,她的小脸这是烧的火辣辣的,她立刻甩掉了南宫炎的手,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
“你怎么进来的你?”
南宫炎指了指不远处大开的窗户,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初念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一点男女大防的观念,深更半夜的翻窗爬进人家女子闺房里是想做甚?
“你出去!”初念指着窗户说,“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南宫炎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危险:“你要嫁给司马镜悬?”
从宴会开始他可是一直不爽到现在,好不容易寻回了他的阿雪,居然要自己眼睁睁的看她嫁给别的男人,这当真是老天爷与他开的最残忍的玩笑了。
偏偏某个女人还不知死活的点了头:“今日在宴会上你也听到了,七日之后我便会与镜悬成亲。”
“我不允许!”南宫炎恶狠狠地看着她。
初念真是被他的霸道给气乐了:“这是我与他的事情跟你有何关系?”
南宫炎目光带着侵略性,将眼前的女人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他忽然邪邪开口:“阿雪有些事情你忘了,我可没忘,你只能是我的!”
在初念还没有反应回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已经被南宫炎扑倒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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