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她们每人都带了一个面具,在街上到处乱穿着,南宫炎没有阻止,只是跟在身后一脸宠溺的看着纪青雪,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纪青雪跑过来对南宫炎说:“我们去河边放花灯吧,这里的人做的无忧花灯真好看呢!”
纪青雪提着一盏花灯,在南宫炎面前晃了晃,南宫炎也想也不想就说:“好,那我们就去放花灯。”
秋凝水也给游怀竹买了一盏花灯:“这个给你,去向花神许一个愿望吧!青雪她现在很幸福,你也一定会等到你的良配。”
游怀竹木纳地接过那盏花灯,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像他这样在刀尖上生活的人还是不要再拖累其他人了,此生能看见青雪幸福便足够了。
秋凝水见他发呆,拉着他二话没说便往河边跑去:“也不知你在想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今日都要开开心心的过,知道吗?”
游怀竹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听见自己说,好。
纪青雪他们四人在河边放着花灯,一旁被忽略的岳静心脸上浮现了不甘和嫉妒,良久,她拿着一个水壶正准备上去,却被云儿一把拖到了旁边的昏暗的小巷里。
“你要做什么?”岳静心强壮镇定,可是不停发抖的双手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思。
云儿淡淡地说:“这话应该是我问姑娘才是吧。”
岳静心别过头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儿盯着她手里的水壶轻轻一笑:“姑娘,我也学医之人,你往这水壶里放了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更别说我阿姐了,我劝你还是别去自取其辱。”
岳静心瞪着云儿,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云儿扯着嘴角,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我不是阿姐,对你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力。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做任何对阿姐不利的事情,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岳静心试图挣扎,却被云儿死死的按住,半分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云儿一把躲过了岳静心手中的水壶,然后将里面的水,全都倒了出来。
岳静心愤怒地望着云儿:“你不过就是纪青雪的一个狗奴才竟敢这么对我,如此没有教养,果然跟你主子一个德性!”
“啪”地一声,云儿给了岳静心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冷冷地说:“你再敢说我阿姐半个字,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云儿那阴狠地表情果真将岳静心给吓住了,她将空空地水壶扔给纪岳静心:“收拾你这种人,不配我阿姐动手。”
说完云儿就离开了小巷,岳静心将水壶扔在了地上,使劲儿地踩着一脸愤恨。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奴才也敢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纪青雪环顾四周终于见着云儿了,她对云儿招手:“云儿你快过来啊!”
云儿小跑过去,纪青雪问她:“你去哪里,刚才我都没有见到你人呢?”
云儿对纪青雪说:“没有啊,我就是随处转了转。”
纪青雪将一盏花灯塞进了云儿的手里:“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的可是最好看的,你也来许一个愿望吧。” 云儿接过花灯,心中满是感动,她仰首对纪青雪说道:“谢谢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