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能量确实大,才几日的功夫,最后一拨人马已前来复命,不过这次却给了石成一个耐人寻味的消息。
得到这个消息后,石成又一时没了主意,他决定再去一趟盐课提举司衙门,反正仲逸也奉旨参与查办此案,多去几次又何妨?
门口的守卫对锦衣卫的进进出出已不再过分惊讶,在他们看来,这反倒是他们的一种的自豪所在:看看我们仲大人,虽说是从五品的提举,锦衣卫的大人照样频频前来,而且还是那么的客气。
自豪之余,这些衙役们心中也暗暗生出几分担忧来:照这么下去,怒江驿站被劫一案告破后,怕也就是仲大人再次回京之时吧?
又是这个问题,想必不止是衙役们这么想吧?仲大人都离开了盐课衙门,这还干的什么劲?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下云南境内,怒江驿站被劫之案,才是无人不晓、无人不谈的大事儿。
进了院子,石成直接来到仲逸房中,肖大可和程默也过来打声招呼,不过见石成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二人备好热水后便缓缓退了下去。
“仲老弟,我们准备的那件事……办妥了”。
石成也无心茶水,见到仲逸后,开门见山道:“让我们的兄弟扮作商人,专门放出消息要买私铁铜、私盐茶,这种事儿我们之前也做过,经过这些天的探查,云南这里的门门道道,也摸得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而后皱眉道:“不过,我们这边都准备好了,若是那边不上钩怎么办?”。
这便是二人之前在密林中商议的结果:怒江驿站被劫之物颇多,宝物暂不用说,携带方便、价值连城,自然不急于脱手,但到手的那些铜铁、私盐,作案之人想必定要急于脱手。
这个道理很简单:这些东西如今砸在手里便是累赘,朝廷如今查的这么紧,正是定罪的依据,一旦脱手非但没有了‘人赃俱获’,还能得到不少银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当时石成这样说的时候,仲逸没有全然肯定,但也没有断然否决,二人商议一番,最后也就这么定了。
如今说到此事,仲逸自然不陌生,不过,他却并不是仅仅盯着怒江驿站被劫的那一批货。
买卖买卖,所谓有买才有卖,如果只有卖家而没买家,那边无从谈起买卖,这一点由来已久,绝不是锦衣卫精心打扮的这一群人。
在仲逸看来:云南境内有人敢如此冒风险参与贩卖私盐、私茶,必定背后有人操作,而这个人,同样必会领着一群人。
若说倒腾点私盐私茶什么的是为了银子,那么铜铁呢?
显然,后者不是单纯的买卖的这么简单,如同当初在辽阳时,城外有人私铸兵器,而要私铸兵器,自然少不了铜铁。
然这些并非他一个盐课提举司的小小提举可查处,如今有了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人协助,那就另当别论了。
“事已至此,就再等等吧,若那些人果真有脱手之意,迟早会来找你们的”。
毕竟京城做过‘买卖’,仲逸多少懂一些经营之道,他向石成叮嘱道:“告诉你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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