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盐课衙门那里你千万不能去,除非有重大变故”。
罗英想起方才在知府衙门与姜飞越的对话,不由的又向陶朔叮嘱了这么一句。
初来这里时,他们曾以仲夫人的娘家人自居,好在后来再也没有去,而平日里盐课衙门与知府衙门也没有什么来往。
更何况以姜飞越的地位,也不是一般人能与他说上话的。也正是因为此,这位知府大人也就无法听到一些连普通人都听到的消息了。
虽是这么说,但也算是一个失误,想必以仲姝的智慧,她很快做出调整,将此事推到一个更合理的说法上来。
不管怎么说,罗英与陶朔在忙完这阵子后都会回京城,不会再来大理了。
说倒盐课衙门,陶朔自然领会,他重重点点头:请罗大哥放心,我自由分寸。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儿,这个陈府里有个后院,看上去花花草草种了不少,但就是不让进去。莫说我一个小的家丁,就是陈覃的那些妻妾们,也不能进去。大家只能在院子里转悠,好在院子也大,花花草草也不少’。
陶朔说起了他的疑问,眼下也只能找罗英说说了:‘罗大哥你说这个陈覃,不会在后院埋了什么宝贝吧?’。
这倒是确实新鲜,但明显听着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罗英笑道:“宝贝倒是应该不会,否则,这不是欲盖弥彰了吗?”。
想到这里,他又叹道:“不管这个陈覃在做户部侍郎时干了什么,但对仲大人而言,就看他是不是插手了盐务的事,无论倒腾盐引,还是参与贩卖私盐,这都是仲大人份内该管的”。
陶朔眼睛瞪大老大,竟开始来回踱步起来,片刻之后他突然转过身来:“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仲大人如今是盐课衙门的提举大人,只要是与盐务有关的,他都可以管”。
“哎呀,那你干嘛不早点说呢?这下可好,到了陈府,我几乎没有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现在好了:以后只看盐务就行”。
陶朔这么一说,却被罗英训道:“若是提前告诉了你,你还会打听那么多吗?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些看似与盐务无关的,就真的无关呢?”。
算是受了打击,陶朔一脸的‘惭愧’道:“罗大哥说的对,看来我还是太轻敌了,差点铸成大错”。
罗英起身在陶朔头上拍拍:“你呀,真以为那个陈覃,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若不是仲大人提前部署,你恐怕连陈府的大门还没有进去,就被打了出来”。
陶朔急忙方才茶杯,快步就要走出去:‘我这便回去,老老实实做要一个小家丁’。
罗英笑着点点头:“知道就好,不过,我们都会在后面支持你”。
‘记得啊,明天我们的人就在你身后不远处跟着,千万不要露馅,都是自家兄弟,你早就见过的……’。
罗英这么说着,陶朔只顾点头。
在诚信堂玉器店胡乱买个配饰,这便匆匆上街,去了一家酒楼,陶朔豪气的将那一两银子拍在桌上:“小二,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