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多少有些意外,住了这么多天竟然没有发现,小木盒没有上锁,他顺手就打了开来。
灯光下,白花花一片,看的陶朔都有点眼花,这简直是太意外了。
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五十两银子,一色的白纹银,摆放的整整齐齐。
‘啪’的一声,将木盒盖住,陶朔立刻不淡定了:此处只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如何来的这么多银子?这太不合情理了。
从木箱和银子的摆放来看,都是崭新的那种,应该是才放的不久,这就更蹊跷了。
或许就是一个圈套……
尽管陶朔才是第一次完成这种任务,但他明显察觉出这种不对劲。
“既然是这样,想必那贼早就逃走了,大伙儿就散了吧,看样子离天亮有些时辰,还能睡一会儿”。
院子中,家丁们纷纷从大门、屋顶、房间等处回来,得到的却是同样一个结果——贼没有捉到。
弄了半天原来虚惊一场,众人还是有些失望的,不过总算能继续回屋睡觉了,也是一种解脱。
‘陶管家,我们要不要向老爷说一声?’。
说话的这个家丁,最近也是得了陈覃的‘重用’,眼看事情即将结束,这便又要抓紧机会想邀功了。
陶管家两只眼睛瞪大的老大,嘴巴使劲的动动,连胡须都开始微微颤抖:“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还在这儿呢,我还没死呢,即便要向老爷禀报,怕是也轮不到你吧?”。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听陶管家继续道:“滚……都给我滚回去……”。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低头匆匆向各自屋里而去。
陈覃那屋里依旧没有两起灯光,偶尔传出他小妾低微的声音,而后便再也没有了东动静……
次日清晨,陶管家又早早起来,来到院子里,依旧是昨晚那个方位,再次开始对这些家丁们开始训起话来。
陶朔起的也早,这次他也站在了人群中。
“昨晚府里发生的事儿,你们也都听了,耻辱、耻辱啊……”。
大约是昨晚没有休息好,陶管家眼眶黑黑的,乍一看似乎又要被感动的样子:‘我们老爷是什么人?那可是曾经的户部侍郎,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啊是啊,管家说的没错,这个贼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众人也开始纷纷附和起来。
陶朔有些不屑:有这说话的功夫,都可以抓住窃贼千百回了,还在这里干动嘴皮子?
就在这时,陈覃也刚刚用过早饭,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里。
看这架势做派,俨然还是昔日的户部侍郎大人嘛。
“老爷,我有话要说,想单独向老爷禀报……”。
见到了陈覃,陶朔觉得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否则一旦让这个管家插手,事情就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这么多家丁当中,陈覃对陶朔还是颇有印象的,他驻足道:‘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吧’。
陶朔望望众人,而后上前微微道:“在我住的那间房里,发现了一个小木盒,盒子里有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