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道:一个小小的从五品提举,竟敢不将户部侍郎放在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呵呵,王法就别提了,在云南这个地方,那里还有王法?我们陈大人的名号就是王法”。
这果真是两个多嘴的人,骑着马还管不住那张嘴。
“啊???小心……”。
一阵马儿嘶鸣声,那两个人急忙勒住缰绳,只是用力过猛,差点要从斜坡上滚了下去。
“你……你是什么人?敢挡我们的路?胆子可真不小啊”。
那两人没有下马,眼睛却紧紧盯着眼前之人:一名中年男子,看上去属于那种有些身手的。
“下来吧,你们今日不要打算回城了,就在这儿呆着吧”,那名中年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竟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此人……来者不善,快逃……”。
那两人嘀咕了一句,双腿用力一夹,立刻向前而去。
‘嗖’的一声,之后是一道亮光,一柄长剑飞出剑鞘,凌空盘旋,闪光令人心惊胆战。
“噌……”,片刻之后,那柄长剑再次落入剑鞘,那名中年男子连起身都懒得动一下,稳稳坐在那里。
‘啊?我的刀呢?这衣衫是怎么了?还有,还有我的鞋……’。
那两人看着对方,却不知马儿早已奔出数米外,他们已经站在地上。
这不是高手,简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大哥,哦,不,大爷,你就饶过我们小的们吧,我们瞎了狗眼,没有认出高人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要再拔剑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还是怎地?那两人一脸的倒霉相:“大爷,所谓大狗还得看主人……”。
呵呵,这个时候知道说自己的‘主人’了。
“看什么看?你们的主人不就是陈覃吗?他也就是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嘛,这种人……我们见多了”。
那中年男子依旧躺在地上,懒懒的说了一句:“你们现在这么着急,不就是向陈覃说‘盐课衙门的人占了一块地嘛’”。
这么一说,那两人心中‘咯噔’一下,感觉后背有些凉凉的发麻。
“据我们掌握,你们二人在京城时就跟着陈覃,对他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吧?”。
那中年男子问道:“说吧,这个陈覃还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就在中年男子起身那一刹那,那两人立刻瞪大了双眼,不由的跪倒在地。
“大人,大人饶命啊,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
那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确信方才那名中年起身时,他的腰间挂着一块腰牌。
这两人确实在京城时就跟着陈覃,只因平日里贪些小便宜一直没有混出个样来,但恰恰因为此,也就令陈覃得以放心:没有野心的人才好驾驭嘛。
不过,人家总归是见过一些世面的,比如说那块腰牌,那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组织的标志……
“陈大人这次彻底完了……”,仅是对视一眼,这二人就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
‘大人,我们说,只要是我们知道的,什么都说,只求你饶过我们一条小命……’。
方才灰头土脸的,如今又开始磕头如捣素,这二人倒霉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