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闲人,说笑了几句,而后再次回到他的饭桌前。
老陈头方才嬉笑眉开的脸上,再次犯了愁:得罪了这些人,以后处处都是麻烦。
“程默,给这几位兄弟二十两银子,就当是老陈头的一点心意”。
仲逸自然懂得一个道理:他们可以一走了之,但老陈头不行,面馆还得开,这些人最好还是不要惹。
“好,这位公子是个讲究人,做事够面儿,今日这事就算是过了”。
那名男子说了这么一句:“走……”。
一溜烟,这些人都没了人影。
找个台阶下,大家都好说,就这么滴吧。
只是不知这二十两银子,够不够那小子看肩上的伤?
“老陈头,你真是有福啊,遇到这样的贵人啦”。
‘老陈头,以后多来你店里,生意会越来越红火的’。
“喜子,就好好跟着你师傅学吧”
‘人不可貌相,后生可畏啊’。
‘什么不可貌相,人家那相貌,一看就是等闲之辈……’。
看热闹的人群终于散去,大家该吃饭的吃饭,该忙的忙,就当是看了一出好戏、不要钱的好戏。
其他锦衣卫校尉,也再次回到各自桌前,只是没有离去的意思。
“这位公子,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千万要收好了”。
众人退去后,老陈头将银子备好,紧紧抓住仲逸的手:“方才之事,你既替我们出了头,又给了他们台阶下,真是太感谢啦”。
末了,他向喜子吩咐道:“这二位客官的饭菜都免了,走的时候,再打两壶酒一起带上”。
程默先开始推辞:“老伯,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家公子是绝不会收你的银子,这点事儿,真不算什么,想当年……”。
咳咳,仲逸一阵咳嗽,他这才闭上嘴巴。
‘呵呵……’,托雅轻轻一笑,不知是在笑仲逸,还是笑‘想当年……’的程默。
“回去,还嫌丢人不够啊?”。
老陈头转身向托雅训斥起来,又是一脸的不悦。
“不,就不回去,那里丢人啦?”。
托雅嘟囔着:“我要读书,方才你也看到了,会读书写字,有什么不好?省的受那些人的气”。
老陈头怒道:“方才题字是为店里买卖更好,你以为会读书写字,就不用受气了吗?不学骑术……糊涂……”。
他是这么说,但托雅怎么也不会赞同。
‘老伯,方才之言,晚辈似乎不敢苟同’。
话已至此,仲逸终于开口劝道:“读书是读书,与其他无关,骑术要学,但学这些,难道就是为了不再‘受气’吗?”。
老陈头急忙转过身来,脸色瞬间缓和许多:“这位公子,你是本店的贵人,我们不与你争,这是我们的家事……”。
“这位公子,你会骑马吗?”。
不知为何,托雅突然向仲逸问了一句。
程默不假思索道:“呵呵,这话说的,我家公子的骑术,至今还未遇到一个对手……”。
托雅不容分说道:“要我学骑术可以,得要个师傅不是?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