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那么多,但还是有这样的角色存在。
数日前,他已秘密派出亲信南下,按照提前交代好的对接暗号,一路南下,去北直隶一带去找几个人……
“大人,据他们打探道的消息:林宗武在入军以来从未听说过向何人学习过兵法,而且他的年纪与那位早已隐居的仲云寒相差甚远”。
那名亲随向托托禀道:“据咱们的眼线说:林宗武似乎不可能与仲云寒有任何关系”。
这是一个多么大的信息量?托托听的脑袋瓜子都有些裂了。
“入军以来没有听过?那入军之前呢?这个林宗武入军之前是干什么的呢?在那里?”。
经过一番思索,托托终于理出头绪:“你想想看,若是林宗武在入军之前有什么特殊的经历,而正是这些经历,让他与仲云寒有了一定的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大人,这个……”。
那名亲随面露难色道:‘林宗武真正名声大振是从他做了英勇千户所千户开始,可是谁又会在这之前去留意他呢?过去的事儿……,如今实在没有办法查到……’。
“哦……”。
托托长叹一声:‘这倒怪我,这么多年前的事儿,查不到也不足为怪,不要为难弟兄们’。
他再次向那名亲随说道:“此次南下,辛苦了,本官有重赏”。
那名亲随立刻拜道:‘为大人效劳是属下份内之职,不敢居功’。
“那仲逸呢?他是如何进的翰林院?为何年纪轻轻,升迁如此之快?”。
一心要离间林宗武与仲逸,托托不死心道:“他与林宗武为何如此默契?如此信任对方?”。
那名亲随略作思索,而后说道:“据咱们的人打听到的消息:这个仲逸是捐纳进的国子监、再科举入仕,之前在京城开当铺,买卖做的大,出手阔绰,从不计较银子。
至于升迁,是因他在翰林院时,外出京城办过几个大案:去北直隶博野县查案,一下子牵出近二十名朝廷命官,轰动一时;后来查仇鸾怯战、东南抗倭时做监军协理……”。
不用说,还有当年在京城外与鞑靼谈判,那个时候正是阿帖木尔和魏申参与的。
正是那个时候起,魏申才开始注意起仲逸与林宗武的……
这个倒是让托托有些意外:捐纳入仕,却能在国子监脱颖而出,最后到了翰林院,匪夷所思……
那亲随似乎看出了托托的神态,继续道:“属下也有这样的疑惑,但听说:这个仲逸是大明之前的皇帝极为看重的人,而他又曾在如今的皇帝府上做过侍读,可谓相当得势……”。
托托一阵沉默,之后不由点点头:“既然是这样就不足为怪了,皇帝看重的人,其他人亲近来不及呢,林宗武如此信任他,给予重任,也就是让他得到更大的功劳而已”。
如此解释,那亲随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这样说来,林宗武与仲逸并未有私交……想想也是……一个翰林院的文官,一个武将,怎么会有什么私交呢……’。
不知是随从无心一句话起了作用,还是大明两位皇帝的信任足以碾压一切,托托对仲逸的疑虑几乎全部解除。
细细想来:仲逸以翰林的身份屡次破格被委以重任,这也只有皇帝可以做到,至于他为何得到皇帝的重用,那就不是托托该操心的了。
虽未见过面,但托托承认:就从仲逸个人而言,确有过人之处,被委以重任,也就不足为怪了。
“大人,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那名亲随再次问道。
托托起身而立,盘算道:“既然这个仲逸与林宗武没有什么关系,只能继续从林宗武身上下功夫了:只有通过它,才能找到兵法。魏大人说他与仲云寒有关,就一定有关”。
“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几乎要窒息了。
“你带几名可靠的弟兄,让咱们在北直隶的人协助,设法去趟林宗武的祖籍”。
托托阴**:‘尤其要查出林宗武在入军之前,他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