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只见一队人马正冲杀过来,人人手执弓箭,腰挎战刀,战马一侧一个圆圆的箭筒,另一侧则是长长的兵器,有大刀,也有长枪。
为何这些人可长驱直入、视若无人?军中守卫的兄弟呢?
“坏了……”,双方开战以来,从未有过这等场面,这小子竟细细看了一番,这才反应过来。
“来人啊,有……”,那名鞑靼校尉话未出口,却见一支快箭飞来。
弥留之际,他才瞥见四周的兄弟皆被放到……
这支人马势如破竹、来势汹汹,三百人、三百骑。装备极其精良、将士甲胄在身、弓箭刀枪在手,一阵剑雨之后,敌军岗哨皆被射杀。
长枪阵***番摆开,腰间佩刀依旧,利刃还未出鞘,腾腾杀气直逼而来。
“报,将军,东门外突现一股敌军,来势异常凶猛,我们五百多个兄弟被……,被杀了”,守卫匆匆而入,立刻向阿帖木尔禀告。
“什么?五百多兄弟被杀?朝廷何时有过如此勇猛的兵马?”,阿帖木尔饮酒正在兴头上,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大吃一惊,原本想训斥一番前来报信的守卫。
不过,门外的喊声起,他也无须多问了。
“快,速调三千精兵,务必将这支人马拿下”,阿帖木尔只觉眼前微微一晃,这才使劲摇摇头:“快,取老子的战甲、长枪来”。
来到院中,阿帖木尔见四下一片慌乱,凭借多年从军经验,仅此一看便知来者不善:他麾下将士明显不占上风。
“奇怪,朝廷何时有如此精悍的将士?”,又是这番疑惑,阿帖木尔急忙跨上战马。
才走几步,却见一道身影快速袭来,先是单人单骑,临近之时,却听战马一声长鸣,马背之上那个人影腾空而起,连连翻跃。
片刻间,却见一柄长枪迎面而来,直逼脸面。
“贼将,那里逃?”,循声望去,声音似乎是从那寒铁枪头而来。
“快,保护将军,保护将军”,鞑靼军士立刻围了上来。
……
“报,西门附近发现大量敌军,来势异常凶猛……”。
“报,南门附近又见大股敌军,所向披靡,我军死伤无数……”。
这一刻,鞑靼驻军大营一片慌乱,阿帖木尔慌忙调兵,赌住东门的攻势,谁知西门再次来袭,俺答又调兵遣将。
惊魂未定之际,却见南门叫喊声起……
鞑靼南下以来,一路所向披靡、连连过关,此次却被打的四零八乱、极其惨烈。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乃‘奇兵’也。
一阵厮杀声后,却听鞑靼守卫再次来报:“北门发现大股敌军,只见旌旗飞扬、战鼓如雷”。
“不好,北营是大汗所住之处,敌军定是奔着大汗而来”,俺答汗急忙下令:“各路人马立刻来北营增援”。
此令一出,鞑靼将士纷纷向北而去。
……
“千户大人,北门外是支疑兵,兄弟们也就是挥旗擂鼓、虚张声势而已,若敌军真的冲出来……,我们是否增援?”,朝廷一名百户立刻向宗武禀道。
“不用了,只要北门的弟兄们不杀进去,敌军绝不会冲出来。朝廷大军就驻守在不远处、京城的守卫也随时可来增援”。
宗武望着一片慌乱的敌营,心中激动之情难抑,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水:“明日,终于可好好谈判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