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像有动静,是臬台大人那屋,快……”,夜幕中,巡检衙役似乎听到一阵声响,立刻寻声而去。
“来人啊,……,有……刺客……”。
这次,估计院内所有人都听到了。
仲逸、樊文予等屋中很快亮起灯,石成立刻吩咐从京城来的两名守卫分别立于他们二人左右。
“靳大哥,二位大人就交给你们了,我去去就来”。
“将臬司衙门所有通道、出入口围住”,石成已来到陈福屋门口,向院中衙役头领吩咐道:“挑几个身手不错的,虽本官进去”。
“你是什么人?还自称‘本官’?”,臬司衙门衙役头领竟对石成质疑起来。
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不就是钦差身边的随从吗?这谱儿,也太大了点吧?
当然,关键这二位‘钦差’的品佚不高,架势太小,想必那随从也大不到那里。
陈福危在旦夕,衙役竟还有心思计较这些,要是让他们的臬台大人听到了,估计要气的七窍流血了。
这智商……
“放肆,这位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大人”,石成身边的一名随从立刻怒斥:“若不是着急救人,老子此刻就灭了你”。
“属下该死,请各位大人饶命……”,所有衙役竟纷纷下跪。
“就这?还办什么差?怪不得刺客进屋都不察觉,那些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那名随从再次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看这架势,除靳睿与石成外,从京城来的四名随从中,应该还有个百户吧?
“别动,有机关,小心……”,才到门口,石成立刻向众人摆手制止。
屋门口,一根极其细微的铁丝横穿于墙壁之间,若是不小心推门而入,就会触及到。
“掌灯”,石成抬头望去,却见屋顶一排尖尖的铁锥,正静静的倒立在那里。
“好险啊,若非千户大人提前明察秋毫,兄弟们可就都成肉酱了”,衙役头领满脸笑意的讨好石成,嘴里却不由的嘀咕起来:“在衙门这么久,我怎么就不知道有道机关”。
这个臬台大人,果真是城府深不可测。
深的令人汗颜。
“臬台大人,臬台大人,你在那里?臬台大人?……”。
小心翼翼绕过铁丝之后,众衙役这才想起他们臬台大人的安危。
人那去了呢?
“千户大人,快看,这里有暗道”,衙役头领看到床后一个神秘的木柜,才轻轻推开柜门,却是一道深深的通道。
“搜……”,石成身边的随从立刻吩咐众人。
石成并未言语,他细细盯着这个所谓的密道:无非是柜中只能容下一个身影出入的木格子而已。
“陈福不会走远,此处是臬司衙门,若要大幅度凿墙穿壁,动土太多,动静太大,反而会令人生疑,通道不会太深”。
“去,到隔壁几间屋子搜一搜,把好衙门所有进出口”,石睿向他的随从吩咐道:“仲大人与樊大人二人皆是文官,形势不明,让他们先不要过来”。
这架势,到底是找刺客,还是找陈福这位臬台大人呢?
“狡兔三窟,连自己在衙门的住处都不放过”。不由的转身再次望着那所谓的通道,石成心中暗暗骂道:这只老狐狸,太狡猾了。
“找到啦,臬台大人,找到啦”,不大会的功夫,隔壁传来臬司衙门衙役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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