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什么的都好说,只要能给口饭吃”,小地瓜特意说道:“只要能把我们当人看”。
“坏了……”。
见罗英、小地瓜异口同声,仲逸心中暗暗一惊:“此事颇有蹊跷,他们二人这么想,那姓罗的又该怎么想?”。
或许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偶然呢?
“你平日做事也算谨慎,在罗家这么多年,怎么唯独这次失手将那花瓶打碎?”,仲逸向小地瓜问道。
“谁说不是呢?那天午饭喝了些酒,之后做事便有些毛躁,这才失手……”,小地瓜摸摸脑袋,将当日之事说于仲逸听。
“饮酒?”,仲逸追问道:“搬运如此贵重之物,难道罗管家不知道你饮酒吗?”。
“知道,酒菜钱还是他付的呢,一块吃饭的还有几个兄弟”,小地瓜肯定的答道。
果真事出有因,仲逸再向罗英询问一番:“按照之前的惯例,要进这处宅院,都要经过门口把守之人同意,你那天是如何轻易进去的?”。
“没有啊,那天看门的守卫都在里屋看热闹呢”,罗英这才想起来:当时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如此一说,仲逸就更相信自己的推断:以罗家管束下人的门规,若没他的允许,这些人如何敢放着大门不守,却跑到屋里看热闹呢?
罗英似乎看出了仲逸的疑惑,他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瓷器递给他:“仲大哥,我当时留了个心眼,瓶子打碎后,特意藏了一块,你后头让姜伯看看,到底是不是宋朝的玩意?”。
“好小子,干的不错,学会动脑子了”,仲逸顺手将瓷片收起。
“一会儿见了罗管家,你们二人这样……”,对罗英附耳一番,仲逸特意叮嘱道:‘一定要声情并茂,把戏做足了’。
“明白,明白”,罗英与小地瓜异口同声,频频点头回应。
……
“呯、呯……”,又是一阵茶杯摔碎的声音,是从屋里传来。
仲逸将门一甩,一脸不悦走了出来,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吵杂之声:‘你?你是个什么东家?连一千两银子都不敢认,自己的伙计都不保,干的还有什么劲?’。
抱怨仲逸不说,就连罗英与小地瓜也互相埋怨起来:“谁让你逞强?我那是失手,你自己故意打碎瓶子,凭什么要我赔?”。
“照你这么说,我帮你还帮错了?”
才一会的功夫,屋里吵得老热闹了……
刚来到院子里,仲逸却见罗管家走了过来,虽是满脸笑意,但总觉得此人有那么些不顺眼。
不用说,方才罗英的小地瓜之间的‘对骂’,都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想必仲少东家都知道了吧?发生这样的事儿,确实意外”,罗管家故作遗憾,却不忘恰时点出一句:“哦,对了,罗大人来了,就在客房,仲少东家这边请”。
末了,罗管家冲左右喊道:“将罗英与小地瓜都带到客堂……”。
仲逸微微点头回应,径直朝客堂走去,心中却暗暗道:“果真戏做的够足,这二人出现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