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力气。
小珺被直接向后拖去。
……
清晨的阳光穿透厚重的窗帘斜斜的照进来,灰蒙蒙的房间里透着死死的压抑。
小珺翻了个身,全身被卡车碾压过似的,僵硬、酸楚、剧痛无一不撕扯着她的神经。
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在学校被同学算计,丢掉了奖学金也就算了,她勤工俭学可以自己赚钱。
可是,为什么她都那么努力了,还是逃不脱这样的命运。
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被撕成碎条的衣服,小珺往自己身上胡乱的套着。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晚上的光线太昏暗,她根本就没看清那个禽兽长得什么样子。
现在阳光明亮,她却希望这辈子都不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手刚拉上门把手,身后一道阴郁的声音响起,小珺浑身就是一僵。
“钱都不打算拿了?”
雪白的床单上,厚厚一摞的钞票,一千万根钢针一样,刺的小珺眼睛生疼。
深吸一口气,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是很缺钱,但是我从来不缺骨气,安先生,我们等着法庭上见吧!”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安以昇短发上的水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隐到浴袍里。
望着门口早就消失的身影,目光幽深的仿佛没有边际。
……
离开酒店,故作的坚强瓦解,忍了一路的泪水,疯狂的肆虐起来。
丫的,不就是被欺负了吗,说的好像以前日子过的就好了似的。权当是被狗咬了自己,自己总不能再咬狗一口吧。
她还就不信了,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他们有钱人就是天的。
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廉小珺上了一辆公交车,目的地——派出所。
到了目的地,廉小珺又开始范怂,万一待会接待自己的是个男的,自己要怎么说啊。
还有她根本就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只是听别人喊他安经理,这样搜寻范围会不会太大了?
早知道就该照几张照片什么,作为罪证。
反反复复的在门口转了十几圈,一个女长官实在看不下去了。
拦住还在转圈的廉小珺问:“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廉小珺猛的抬头,就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警花姐姐,顿时就像失散多年的群众终于找到了组织一样,扑到女长官怀里嚎啕就哭:“我被人欺负了!”
“好啦好啦,你这样哭也不是办法,我们进去慢慢说,好不好。”
廉小珺抽抽噎噎的点头,跟着往里走。
进到办公室,女警官先给小珺倒了一杯水,才道“看样子还是个学生吧,跟姐姐说说,谁欺负你了?”
一杯热水下肚,小珺的情绪平稳了一些,还没说话,脸先红了。
“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没关系,我姓罗,你可以叫我罗姐姐,就当我是你家邻居的大姐姐,有什么只管说。”
小珺又咽了一口唾沫,这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