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意都做到了县里去了。
每个月都给白家那学堂里的先生送银子,那银子可是流水的花出去。
但凡是这十里八村的孩子到这学堂里来上学,只需要收极少的束修就可以了。
如今这十里八村的孩子上学也不跟以前似的,被那老大难的束修给难倒了。所以不知道多少人打心里感谢着白家呢。
不过这八卦的事情,春花娘一开始也是没有兴趣的。可是她听那人竟然要打听白家跟冯老栓两口子的恩怨?
春花娘那就是一个人精,一听就知道这人可不是要听那些人说白家的好话的。
似乎是对白家有意见,所以要打听白家不好的事情的。
她就一个激灵,她是做什么的?要说人好,说人不好,那嘴皮子可是利索的。
其实当初白家跟冯家的那些官司,有心人能说成白的,也能够说成黑的。所以她一下子就凑了过去。
“要说那白家的事情还有谁比我清楚?”
那人见她是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不由好奇的问道:“哦?大娘,你跟那白家是什么关系?怎么对他们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
春花娘一听,顿时越发的得意了。
“我不是白家什么人,可我跟他们是同村的,当初我跟冯家还住在隔壁呢。不过要说起那白家,当初可没有如今风光。只是……”
“只是什么?”
那人果然是有了兴趣。春花娘这个时候却是露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这位小哥,你咋要来打听这白家的事情?”
那人见这婆子一副油滑的样子,就知道找到正主了。顿时说道:“大娘若是方便的话,咱们借一步说话。”
春花娘立即就答应了。
两人进了一处茶楼要了一个厢房。那人见春花娘半点都没有露怯,心里倒是有几分奇怪。
不过这婆子穿着体面,倒是没有想太多。
春花娘是一个极有眼色的人,当即就将这人想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并且还着意于说那白家不好的地方。
那冯家老口子不管怎么说都是白树根的亲生父母,这做子女的,承蒙父母的生养之恩才能够长大成人,怎么长大了却嫌弃起自己的父母来了?
还擅自做主把自己给过继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那白家原来那当家的,还是擅自做主过继到白家的?这怎么能行?”
春花娘那目光就是一闪。
那小哥当即会意,就知道这是一个会来事儿的。“请大娘吃茶。”说着就递过去一个荷包。春花娘这才满意了。
“你可不知道,那白家夫妇当初跟他们爹娘闹不合,我住在隔壁都听不下去。就他们家那闺女儿也不知道在哪里被人搞大了肚子,那冯家老俩口就是厉害的人,也要面子,就把那闺女儿给赶出去了。”
“您说的那闺女儿可是白夫人?”
春花娘一愣,因为这白夫人的名号是在酒楼开到县城的时候才被人取的。所以春花娘是不清楚的。不过她心里念着那银子。
却是将其含糊过去。只是在那打听的人听来岂不是就是肯定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