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肚子一痛,继而浑身痛得颤抖,额头上黄豆般在的汗珠滚落下来,任梅一看,脸色吓得苍白,她知道黄**的伤口撕开了。
“愣什么,快去叫医生!”
“哦!”邓华马上跑出去。
一会儿,医生来了,伤口不算撕开得太大,没有再度缝合的必要,给黄**打了止痛针方才安定。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啊,心情好是良好恢复的第一要素,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怎么要刺激她,这也算是万幸的了,如果伤口再撕开半点的话,那黄总的身体又要开第二刀了。。。”医生走后,卢昭红眼睛白了白这对护理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眉来眼去的,说他们跑这儿谈情说爱还差不多。
情况有这么严重!卢昭红又是一番叮嘱之后走了,好久,邓华和任梅还坐在床边,你望着我,我看着你,身上吓得瑟瑟发抖。
“都是你!”任梅起来扯了扯黄**的被单,又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她安静地睡着了,轻轻叹了叹,坐了下来,没想到邓华把手伸了过来,很没好气,一把打开。
“怨我,怨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你说是不是针打多了,好人也打糊涂了!”邓华却把她的手抓住了,紧紧地擤在手心里,这双柔软的手,自己要在自己手心里握一辈子了。
在幽若酒吧见到任梅之前,邓华从来都不会相信人世间真有什么一见钟情的事,他认为那是一种轻浮,是不负责任,是对爱情的一种亵渎。
优越的出身,养就了邓华高贵的贵族品格,他承认自己也是外貌协会的,但是跟随黄老板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来,什么样的美女他没见过,豪门贵妇,大家闺秀,酒场艳女,他都见过,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让他动过心。
然而经见了任梅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魂儿被掳走了,他情愿让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一见钟情击得丢盔弃甲,因为任梅的美,他情愿低下高傲的头颅,因为任梅,他情愿放弃一切,哪怕是自己的信仰和尊严。邓华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
邓华温柔而又坚毅的目光让任梅感到阵阵温暖,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把身子慢慢偎了过来,歪着头枕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她好希望就这样一辈子!
“邓华,我有点担心啊,如果黄总醒来,又生气了怎么办!”
“是啊,我倒是不怕她生气,只怕她又扯到了伤口,真是啊,又不知道她生的什么气,知道了我们就改,呃,服侍的人的活也真是难啊!苦了君飞哥,昨晚耐了她一个晚上!”
“呵呵,这不见得吧,我们来之前,你看到过黄总变过脸吗?春风满面和颜悦色的,那个高兴啊,我都看不出她是住院来的,还以为她是度假来了!”
“是啊,要不我们再叫他来吧!这也是为黄总好!”
。。。。。。
开车来到市医院,任君飞的心情是好得不得了,老婆王洁妮这么理解自己的工作,贤妻啊!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站着一个伟大的女人,王洁妮是伟大了,那自己也不能不成功啊!
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昨天给卢昭红买的那辆车就停在前面,心想,这丫头,就开上啦,开车的时候想不想到我啊!
看了一会儿,他并不忙着进去,而是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来电,轻轻叹了气,仰头看了看远处,喃喃道:慧敏啊,你来了,我也陪不了你啊!
他站在车前点着支烟,一个三十几岁的保安看了他一眼,大喝一声,“瞎眼了吗,这儿不准停车!”
是啊,这是大门口,任君飞猛然醒悟,慌忙钻进车子里,可是那个保安却黑着脸走了过来,
“罚款!”
“我没堵车啊!”任君飞头探出来,往后面看了看,“后面没车啊,我堵谁啦!”
“堵不堵谁没关系,你违反规定了,违反规定就得罚,两百,这是规定!”
罚款是小,两百也不算什么钱,可是大楼里有几双眼睛笑笑地往这边看来,面子倒是丢大了。
任君飞就笑着走了过去,把那包才抽了一支的黄鹤楼1916递给保安说:“来,老哥,抽一支。”那保安一看是1916,就笑着抽出来一支没舍得点,任君飞说:“拿着吧,别推来推去的,我还要取罚款呢!”那保安就笑了,说:“罚什么款呀,老弟,这是跟你闹闹玩的,医院也没有那个规定,就是有,我也不能罚你,你又没有堵到哪个,不是这样吗?”任君飞问:“大哥姓什么啊?”那保安说:“我姓马。别叫我大哥,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