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睡了,小任,你这么一说我是想通了,放心吧,我哪里也不会去,明天就跟你们回去,以后不管谁再说,上访这事我是不会再有了。我睡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刘朝奉上了床,不一会便响起了如雷的呼噜声。敢情来省城这些天,一直都没睡过好觉呢!
多么朴实而质朴的一个老人啊!任君飞看了看刘朝奉脸上微微露出的憨厚笑容,来之前,李德怀还反复交待说不能轻信刘朝奉,他是一个冥玩不灵,阴险狡猾、诡计多端的小老头呢。
到底谁阴险狡猾,谁诡计多端,这个时候是显而易见了。
站在窗边,任君飞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省城,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可是仍旧存在许多黑暗的角落,这也许就是社会的本真,社会的本真就是这样的,光明与黑暗就是一对矛盾的存在,谁也离不开谁。
“任主任,睡了吗?”李小露在敲门。
“睡了,情绪很稳定!”
“你到我房间来一下,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阳凤大酒店第十八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刘建明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他在等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不单单是官路,还有床路。
过了一会,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身低胸套装的邢睿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信访办的老石去我办公室坐了一会”。
“石结中?他来干什么?找你什么事?”一连三个问题显示出刘建明很不耐烦。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样的,给我钱我才理他”。邢睿知道刘建明的死穴在哪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紧挨着刘建明坐了下来。
“虎落坪乡的刘朝奉又来上访了,他是来截访的,顺便让我帮他把儿子的户口办到北京来,说是为了高考用”。邢睿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刘建明的两腿之间,刘建明立时就有反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老婆陈希妍可以说是美人中的美人了,可是刘建明却在她面前雄不起来,而唯独到了邢睿面前,他才能找到了男人的尊严,他是爱上了这个女人了。
刘建明没有再说话,轻轻的向后一仰,倚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在组织部那时两人就形成了一种默契,这是一个暗号,邢睿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听说许晓北要从中南大学里当副省长了,你找找门路,你约约那个赵秘书,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见个面,看看谁来当许省长的秘书!”。刘建明自己满足了,完全不顾邢睿感受如何,直接谈起了自己的正事。
邢睿站起身,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开口说道:“我帮你引荐是没问题,但是我估计效果不会好,而且那要花很多的钱,效果也不一定好!”。
“看你还是妇人见识不是,舍得要舍得才有得嘛,花这点钱算什么,等我到了更高的位置,你还愁没有人跟我们送更多的钱么?睿儿啊,我说那股票这东西靠不住的,你也别再陷进去了,真到了血本无归的那一天我俩喝西北风去啊,不如把那些钱取出来买几套房产,心里才觉得踏实嘛!”
“嗯,听你的就是,我从别的渠道打听到一件事,这个许晓北是个红二代,人品很好,在大学里当校长时口碑一直很好,我是担心你花钱不讨好!”
“哼,我才不信呢,只有不香的诱饵,没有钓不上的鱼!”
“哦,收手了吧,老刘,这些年多少我们也积攒了一些,虽然不多,但是几辈子也花不完了,退下来吧,我实在不想让你再去冒险了,我等着你,如果你离不了婚,我愿意一辈子为你这样!”邢睿担心的说道。
“你傻啊?这事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永远没有金盆洗手的时候,越想保着自己不出事,你只有埋头往前冲,努力往上爬,争取找到更有力的靠山,你才能安全!”刘建明紧紧地搂着邢睿,也许邢睿打动他的就是这一点,会撒娇,会为她担心,这是陈希妍从来都没有过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邢睿并不是真正的关心他,邢睿关心的是他手中的权力和腰包,邢睿之所以不去当那个卫生局长而来当这个驻省办主任,不是局长没有人送钱,邢睿认为,那是受贿,是违法的,而驻办主任却是劳动合法所得,就像今天石结中送的,自己付出了劳动,顶多也只算灰色收入!
当然了,邢睿也不得不爱钱,奢华糜烂的生活不得不让她这样无法控制对金钱的贪婪,她养着两个小白脸,一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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