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到家后,我扶着爸爸下车,结果徐盛泽忽然拉住我,对我爸说:“夏叔,你们先回去,我和千秋说几句话。”
有什么好说的。
我虽心有不愿,却没法在爸爸面前驳了他的面子。
在爸爸眼里,徐盛泽年轻有为,又对我呵护有加,简直就是准女婿一样的存在。
待爸爸和夏千阳走远,我催问:“什么事?”
徐盛泽轻叹:“小柒,你太心急了。”
“什么?”
他压低声音,凑到我面前说:“你不该那么心急杀了梁秋。”
我的心猛一揪紧,旋即否认:“我没杀她,你别血口喷人。”
徐盛泽笑:“你别紧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你帮我,况且我根本没杀人,梁秋是抢救无效死亡。”
“小柒,我好歹做了你几年监护人,还不了解你吗?”
“随你怎么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他不再反驳,只小声叮嘱我:“当心夏千阳,梁秋毕竟是他生母。”
“不用你操心。”
他无奈地摇摇头,忽然问我:“上次那个自称你夫君的男人,究竟是谁?”
“与你无关。”
“小柒,不要随便和来路不明的人打交道,否则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我厌烦不已,扔下他就走了。
回到家后,我不禁疑惑,徐盛泽怎么知道梁秋的死与我有关?估计他是来试探我的。
看不出来啊,除了总裁,他还做上侦探了,我才不会被抓住把柄。
晚饭时,趁夏千阳也在场,我旁敲侧击地向爸爸透露了梁秋已死的事。
爸爸听完,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之色。
良久,他轻叹一声,缓缓开口:“也许,说出来,你们不会信。”
嗯?我有些好奇,爸爸要说什么。
“我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地方长什么样,黑漆漆一片,有个黑衣人带着大家坐船过河,上岸后又将我们带到一座桥,应该是奈何桥吧。然后不知怎的,那黑衣人忽然把我放回来了。
顿了顿,爸爸又继续说:“当我走出鬼门关时,我看到梁秋刚被送进来,那时我就知道她死了。”
我心底一惊,爸爸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妈有没有说什么?”夏千阳忽然问。
爸爸轻笑:“她一直在哭,哭着和我说对不起,呵,她做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对不起?我内心轻笑,已经晚了。
蓦地,夏千阳猛然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房间。
我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许多不安。
接下来几天,夏千阳失踪了。
如今正值寒假,这小子过去放假也经常彻夜不归,和他那些女朋友鬼混。
可是这一次,我却隐隐感到,事情不对劲。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彼时,我正呆在北冥焰送我的豪宅里,他握着我的手,教我画震鬼符,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总算默许了我做捉鬼师一事。
电话铃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来电。
接起一听,对方自称是圣玛丽孤儿院的修女。
圣玛丽孤儿院?!
我惊讶得手抖,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谨慎地问。
“您是夏千阳先生的家人吗?”
“是的。”
“您方便来我院一趟吗?关于夏千阳先生的事,和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