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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却喜欢用冷漠孤独来武装自己!你以为穿上了盔甲,就不会再受伤,可你根本就没有发现,伤在内腑,越是不肯解下盔甲治疗,越是会腐烂化脓……”
“呵!”白慕川冷笑,合上书,从容地看着她,“有些人孤独不是因为他喜欢孤独,而是在周围找不到可以共鸣的同类。”
向晚笑了,“是不屑找同类吧?”
白慕川微微勾唇,目光深深看她,“对于你不了解的人,不要随便下自以为是的结论。尤其是我。向晚,你不会了解,也最好不要了解。”
最好不要了解?说得好严重。
向晚哼笑一声,“我闲得无聊,随便说说而已,不要介意。我收回刚才的话。”
白慕川目光闲闲看着她,若有所思地轻哼,“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是骗子。”
骗子?向晚斜眼瞪他,“不要乱搞帽子。”
白慕川哼笑,再次翻开书,一眼都不看她,“打着关心的幌子,其实漠不关心。”
向晚:……
这人好奇怪!
为什么非得这样在意她关心还是不关心啊?
她隐隐觉得可能和昨天晚上的电话有关,觉得这个人心里有什么东西别扭着,可她愣是想不出来……
“哎,我说,我没有得罪你吧?”
白慕川:“得罪了。”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像她对他干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了似的。
向晚哭笑不得,“哪里得罪了?”
白慕川斩钉截铁:“骗子!”
我去!
无法交流。
向晚回过头,坐直身体,戴上了眼罩。
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飞机升空,她耳朵嗡嗡作响。
……
两个人独处的小空间,不说话,时间过得特别慢。
向晚觉得,这趟旅程比那天跟神棍一起还要尴尬。
白慕川就坐在身边,很近,稍稍吸气似乎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明明是一个硬朗的男人,洗发水香味却十分清幽好闻,有点软绵绵的旖旎感,不经意间,就令人心旌荡漾。
忍着。
他不说话,她也不主动说话。
于是,煎熬中,向晚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次睡来,身上搭了一张毯子,耳边里传来飞机广播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预计在三十分钟后到达锦城国际机场,锦城地面温度为……”
这么快?向晚打个呵欠,“快到了?”
睡一觉,她忘记前嫌了。
白慕川侧过眼,审视她,“睡好了?”
向晚笑着伸个懒腰,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还不错!第一次坐头等舱。”
白慕川眯起眼,锐利的视线从上到下打量她。
“干嘛这样看我?”
“你扣子松了。”
他说得很淡定,刚刚睡醒的向晚,反应有些慢,懵了三秒才明白过来,吸一口气,猛地抽高毯子,收紧手脚,缩起来像一只猫似的,慢慢低头检查自己身上。
嘘!
纽扣哪有松开?
只不过衣服稍稍撑开了而已。
向晚脸上有点烫,镇定地用毯子盖住自己。
“流氓!”
……
机场。
唐元初在出口焦急地张望。
看到白慕川推行李出来,他拼命地招手。
“白队,这儿。在这里!”
十秒后,他看到向晚,怔了怔,随即笑开,迎了上来,帮忙接过行李。
“向老师,白队,你俩怎么一块回来的?”
白慕川不说话,向晚略尬,“刚好碰上。”
唐元初嘿咽一笑,没有追问,转头看白慕川。
“白队,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白慕川略略顿步,问向晚,“你要不要先回家?”
“不用不用。”向晚巴巴跟着,就想跟他去帝宫看案发现场呢,哪能这就离开?
她十分讨乖地笑,“白队,我要跟你一起。”
白慕川目光复杂地看过来,向晚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赶紧弱声补充。
“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嘛……”
“嗯。”
一锤定音。
向晚欢天喜地,“谢谢。”
~
锦城的天儿,下着绵绵细雨。
午夜的街道上,车辆行人都很稀少。
街道莫名变得宽敞了很多。
向晚一路想着案子,时间过得很快,只一会,就到地方了。
帝宫还在歇业整顿期,以前外墙上闪亮的灯光全都关掉了,整幢大楼黑漆漆立在那里,与向晚那天过来玩耍时截然不同。
整个城市都是亮的,唯除它是黑的。
独门独院独栋立在那里,有一种怪异的阴森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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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二锦带娃在外面浪!
不过,更新还是会继续的,如果时间不准点,多多谅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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