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看车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下车的意思,“请问,你们要去哪里?”司机还是无奈地问,虽然看上去他们不是那种坐霸王车的人,可是总一直这么转圈也不合适。
付西岳看了看莫念,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为公司混乱的场面担心,还是也会因为自己被关这件事有一点点的不开心。“竹轩茶室!”付西岳习惯性的说出了以前莫念带他来过的这么安静的地方。
莫念也跟着点头,好像同意付西岳的决定。
很快车停在了茶室前,付西岳绅士地为莫念开门,茶室的服务员立马跑过来接待。“很久没来了,付先生和莫小姐真是大忙人,都没空光顾了!”轻车熟路,他们是熟客,自然也习惯性地寒暄。
莫念靠窗坐下,“付西岳,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他把你关起来,我说最近你怎么不烦我了!”虽然莫念因为此时抱歉,但还是想逗逗付西岳,毕竟他认真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付西岳委屈的嘟嘴,“你还说呢,我付西岳哪一点差了,喜欢你这么多年!”付西岳很郁闷,虽然他知道莫念很难和自己在一起,可是也不至于和见过几次面霍启廉结婚了,这么看来,战斗力该有多低。
莫念看付西岳难以释怀,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回忆如潮水涌来,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他们因游戏而遇见,却又如游戏一般尴尬,究竟是怎样的定位。
莫念知道自己不喜欢付西岳,所以没有给过他任何可能性,可以玩可以闹,就是不能在一起,听起来真是折磨人,而付西岳还一直屁颠屁颠出现在莫念在的每一个地方。
莫念突然有点伤感,的确他对她太好了,“喂,如果那天霍启廉没有把你关起来,你会怎样?”
付西岳白了一眼,“那还用说,抢亲呗,古代都是那样!”付西岳巨自信地说,好像莫念没有结婚,而他还追着她满世界跑。
莫念鼻子一酸,但是她是个乐观的人,她不希望他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这么看来,和霍启廉结婚也有点道理,这是什么歪理。
付西岳把茶再次给莫念满上,“刚刚慌了吧?没事啦,不用在乎他们怎么看!”付西岳立马特大号微笑,好像伤感从来离他很远。
莫念觉得付西岳着吊儿郎当劲儿是没救了,都这样了可不他没关系,他巴不得媒体去炒作呢,那时候他就可以让霍启廉为难了。
“付西岳,你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莫念下意识蹦出这句话,好像他不喜欢霍启廉有麻烦,她会担心。
什么,付西岳简直不敢相信莫念这样的评价,虽然他是挺死缠烂打的,可是这个和人品没关系吧。
“我不是好人?”“不是好人的应该是行宇昂吧!”付西岳的这两句话,真是戳中莫念的命门了。
莫念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行宇昂,行宇昂!
付西岳只顾着为自己辩解,完全没有管莫念的表情,“你是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他了,西装革履的,和之前那个屌丝样完全不同,看来M国就是牛,人家现在真是逆袭了呢!”
付西岳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你说你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一白眼狼,自己去M国把你丢下过人家的幸福生活,还是我好,对你是,不离不弃!”
好几年了,行宇昂就像莫念心头的一颗朱砂痣,越碰越疼。莫念突然情绪激动,眼泪就砸下来,付西岳慌了,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忘记他吗?
“还回来干嘛,回来干嘛!”莫念开始咆哮,几年来一个人忍受的孤独全都迸发。
莫念起身,拿起报就走,却不小心撞到在服务员身上,撞翻了茶壶,茶水洒在了白裙子上,热水滚烫,没有感觉。
“不要命了!”霍启廉一把将莫念抱起来,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给莫念擦着烫着的腿。
服务员想要道歉,可是看到霍启廉愤怒的样子,不敢出声。
付西岳从座位过来,想要看莫念烫伤没有,霍启廉一转身,抱着莫念离开了。
一路飙车,分分钟就到家了。
霍启廉开车门,莫念刚一迈步,霍启廉再次公主抱,这次温柔了一些,这女人真不会照顾自己。
把莫念放在沙发上,霍启廉就叮叮当当地找药箱,莫念听着他着急的声音,这一刻,有他,真好。
一会儿,霍启廉拿着药水和纱布走过来,“有点疼!”抓起莫念的腿,开始细细地涂抹,最后熟练的包扎好。
“好像我这个是烫伤,不用包扎吧……”莫念小声嘀咕着,“听话就好!”霍启廉整理完药箱,又给莫念倒了一杯水,“我去工作,你老实点,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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