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啊!我除了是一名中医之外,同时还是一个药农,这次来长白山就是专门寻找野山参种子回去种植人参的。”
谢文浩双手在银针上捻转弹震,不时通过银针将真气渡过去,待的银针发热、发烫之后,谢文浩双手微微一使劲,在那岩伤腿上一扯,只听轻微的“喀嚓”一声,原本愈合的骨头又重新断裂开来。
那岩“呜~~~”的闷哼一声,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不由惊奇的问道:“谢兄弟,为什么不疼呢?”
谢文浩笑呵呵道:“谁说不疼的?那岩大叔你感觉不到疼是因为我用银针给你做了针灸麻醉手术,同时还把你的一部分触觉神经封住了,因此你才感觉不到多少疼痛。等我一会把银针取下来之后,你就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了。”
“……”那岩顿时哑口无言了。
谢文浩小心谨慎的控制真气将那岩断骨拼接在一起,整个过程竟然花费了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是清晨时刻,外面温度不甚炎热,谢文浩却已是满头大汗而不自知。
那清达在一旁用一面没有使用过的新毛巾给他小心的擦拭去了头上的汗水,以免流下来会模糊了他的眼睛。
安山按照谢文浩的要求做好了一副木板绑腿后,看到他细致认真的模样,也知道不能轻易打搅他,于是找出了一把大的蒲扇,在旁边给他轻轻的扇着风。
终于在将最后一片碎骨拼接好之后,谢文浩这才长吁了口气,站起身后活动了下手脚。
待精神稍微回缓一些,谢文浩用医用药棉沾着医用酒精,轻轻擦拭着腿伤部位,并且叫那清达在一旁仔细看着自己的操作过程,提醒他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以后换药的事情就得那清达来处理了。
用酒精消毒完毕,谢文浩这才取出了装有黑玉断续膏的小瓷罐,用指甲从瓷罐里面挑出一点墨玉般的药膏涂抹在那岩断腿之处。
然后轻轻柔化开来,使得药膏更快速的渗透进入断腿的裂骨之处。
那岩感觉不到疼痛,自然也没感觉到药膏涂抹在断腿处的清凉之感。但是光看黑玉断续膏的色泽和闻到鼻子里的沁人心脾的幽香,他们三人都能明白这自然是上好的贵重药品。
那岩嗫喏的问道:“谢兄弟,你这药膏不便宜吧?”
谢文浩闻言自然知道他是担心药膏太过于贵重,会付不起钱。于是轻声笑道:“那岩大叔你不用担心,既然我决定出手救你,就没考虑过钱的事情。否则就凭这小小一罐药膏,放在懂行的人手里,低于十万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安山在一旁听的不由直咂舌,这真是吓死人的价格,没想到那么小小一瓶药膏就值十万块钱。不过转念一想,这一小罐药膏能治愈好一个被医院判定需要做截肢手续人的腿,似乎十万块钱也不算多了。
那清达可能年龄还小,对钱的概念还不算很清晰,十万块究竟值多少他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一个很多的数目,对他来说只要一上万的东西,那都是很大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