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看着杨东明怒不可揭,坐在杨东明边上的一个光头青年急忙问道。
“哼,早上让你们派去的水泥车竟然被人掀翻了。”杨东明冷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几年没见,当年的小郎中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
杨东明和林源认识可以说已经好几年了,林源从小学医,上高中的时候就可以看一些小病小灾,遇到假期也总是跟着林颐致走街串巷给人看病,因此当时班上的同学给林源起了个外号“叫小郎中”。
林源从小学医,同样从小习武,不过脾气一直很好,除非有人太过分,要不然他几乎很少和人动手,也正是因为如此,林源这一次掀翻了水泥车才让杨东明既生气又吃惊。
“是林老头那个孙子?”光头青年也哼了一声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掀翻我们的水泥车。”
“小郎中确实胆子不小,这次回来好像发了小财,雷盛林几人竟然凑到了小郎中跟前,哼,今天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平水县究竟谁说了算。”杨东明一脚踹开边上的椅子道:“三娃,给我叫人,今天是林老头三周年立碑,我要让他这墓碑立不成。”
林源的爷爷林颐致在平水县行医几十年,名气不可谓不大,因此即便是杨东明这些小年轻也知道林颐致,杨东明口称林老头,边上的人都知道这林老头指的谁。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杨东明的脾气虽然操蛋,雷盛林这些老同学大多看不惯,可是总有人愿意巴结杨东明,因此杨东明在平水县的小弟并不少,不多会儿几辆越野车在福泉酒店门口停稳,每辆车上都坐着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
杨东明出了福泉酒店,上了最前面的一辆车,车子缓缓发动,呼啸而去,向着林庄的坟地驶去。
林庄的坟地距离林庄村子大概五里路,属于老坟地,这一片不仅有林庄的人埋葬,同样也有隔壁村子的人埋葬,属于公共坟地,不过每个村子的坟地都聚在一起,并不是胡乱埋葬。
林颐致的坟头早就有人在前面忙碌,等着墓碑过来开始立碑,坟头边上,各种鞭炮不少,都是等会儿立碑时候用的。
对于林颐致,林源是打心眼里尊敬,因此林颐致的三周年林源也打算办的风风光光,林颐致去世的时候他还是学生,没什么收入,自然插不上话,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是当初的穷学生了。
没有了卡车拦路,林源一行人不多会儿就到了坟地,一群左邻右舍开始忙着把墓碑从车上抬了下来,同时有人上前帮忙准备水泥砖块等等,唢呐手此时也使劲的吹着,周边的鞭炮也开始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林源手中拿着一瓶茅台酒,亲自在林颐致的坟头四周撒了一圈,除去林颐致坟头的杂草,看着林颐致的坟头,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虽然江中这边的习俗,说人死之后三周年算是喜事,已经不需要悲伤,可是林源还是不由的想起林颐致的音容笑貌。
在林源心中,林颐致不仅仅是他的爷爷,更是他的导师,是他的榜样,林颐致一生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却绝对活得无愧于心,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大医。
立碑的仪式很繁琐,什么时候起土,什么时候洒酒,什么时候上香,什么时候烧纸,都有讲究,林源和林海超父子两人一丝不苟,听着边上司仪的安排。
眼看着各种程序都已经进行的差不多,就要正式开始立碑,不远处几辆越野车呼啸而至,车门打开,十几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车上涌了下来,当前一人正是杨东明。
“杨东明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之前的水泥车八成是他搞的鬼。”雷盛林轻声道,同时脸色有些不自然,之前的吊车可是他叫的,要是杨东明因此为难他,他在平水县的日子可不好过。
“杨东明!”林源眼睛一眯,也向着杨东明一群人看去,之前的卡车事件就让林源很是不高兴,此时杨东明竟然又带着人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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