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定银子扔给包子铺老板,大声说是这个月预付的包子钱。然后斜睥的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我知道这乞丐在搞鬼,可完全想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薛容摇头道:“这场闹剧不过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乞丐离开,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能满脸迷茫的离开了。
可是到了客栈投宿一摸钱袋,才明白了整个事端。”
程明忍着笑道:“一文都没了?”
“一文都没了!”薛容苦笑道:“我钱藏在背包里最深处,裹了好几层黄绸子,口上又系得死死的,明明没有动过的痕迹,银子却偏偏不翼而飞。
我在想找那乞丐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弄得我是身无分文,竟没了地方容身。说到这儿,可就要多谢道长厚赐了。”
薛容恭敬一礼,“如果不是突然想到了您那天的话,恐怕已经走投无路了。”
程明摆摆手,问道:“我记得你走的时候,不是带着两个家丁么?怎么最后就剩了你自己?”
薛容摇头苦笑:“但是带了,可钱一直在我身上,一个人没钱与三个人没钱,又有什么区别?”
“乞丐缠着你的时候,你可以让家丁打他呀!”程明笑道。
薛容道:“道长莫要玩笑,还是帮小弟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吧。我给你写个条子,到哪儿先借我些银两用,可好?”
“这倒无所谓!”程明摸着下巴道:“我对那个乞丐倒是很好奇。”
他想了两秒钟,一拍桌子道:“我跟你一块去德州!”
“啊?”薛容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
“啊什么啊呀!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正好,我也去尝尝德州扒鸡!”程明一把抓住薛容的肩膀,轻喝一声走,两个人瞬间消失。
两个大活人突然消失在眼前,把周围几桌都吓了一跳。
有人忙大声地招呼伙计,举着程明消失的地方,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
随后就看见大头和秃头,晃晃悠悠的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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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夜四更天。
一道无形的漩涡,两个人凭空出现。
程明刚吸了一口气,就被呛得咳嗽了出来。
捂着嘴跳出老远,大声道:“这是哪啊,怎么这么臭?”
薛容不好意思道:“这不是夜里凉,又无处容身。就偷偷跑到驿站的马棚后墙来了,这里有个马粪堆,掏个窟窿钻进去”
“得得得,别说了!”
程明一把抓住他,闪身跳出老远,直到上了街又走了两百多米,这才放下袖子,一脸钦佩的道:“这你都受得了,佩服!佩服!”
薛容耸肩:“这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么?”
程明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没钻吧?”
“差一点,差一点!”薛容也是心有余悸,擦着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
“你那家丁”
“道长不必担心,我带着出门的两个家丁都机灵着呢,明天早上要是看不到我,一会直接去西门城门等着的。”
程明点点头,“那好,我先带你去投宿,明天找到那个乞丐,看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