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岂会好受,便不由自主的抱怨了一句:“老爷身体好着呢,怎么又开始悲春感秋了?”
“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也就看开了!”
“老爷可别咒我,我才二八韶华,要过多少年才能到老爷这把年纪?”
宋鸿孤掐了掐她的胸脯,抱怨了一句,“唉,年纪大了,便也没有年轻时候的雅兴喽,对了,涛儿未得到我允许私自下山,查清楚去哪了吗?”
“那是您的大弟子,他什么脾气您还不知道吗,我估计是看见您把我们姐妹二人带回太玄门,所以置气,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宋鸿孤的心里沉重的抖动了一下,这太玄门之中,让他最欣喜的人是大弟子林涛,最担心的还是他。
张子瑜是口是心非的人,即便嘴上说不愿意来颍川,但郭嘉执意要来,他却不好意思拒绝。
走到了太玄门门口,郭嘉突然停下了脚步,抬头望了一眼门匾之上飘逸的几个大字,陷入沉思。
张子瑜鄙夷的问道:“怎的,说了一路的豪言壮语,到了人家门口,怕了?”
郭嘉撇了撇嘴,不掩饰心中的恐惧感,说道:“还真有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虽读过文章万千,但若论世俗之事,却没有宋鸿孤经历的多,要是我败下阵来,文若那个家伙还不得把我脊梁骨都给戳穿了。”
张子瑜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长你几十岁,这次论理,你若是赢了,那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若是输了,那便是他宋鸿孤以大欺小!”
这两句话说的虽然朴实,但却说到了郭嘉的心坎之上,他宋鸿孤倚老卖老,这种人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地步,郭嘉为何还要给他面子。
“两位在我太玄门站了多时,可是有事?”
一个悠扬的声调响起,吓了郭嘉和张子瑜一跳,紧接着从门内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道士,身上的道袍洗的有些发白,一副潇洒气概,十分出尘。
郭嘉顿时打消了心里的所有恐惧感,连忙行了个礼,躬身笑道:“在下郭嘉郭奉孝,想与宋前辈就幻术一途说个理!”
那年轻道士神情一顿,心里却不停的嘲笑,你郭嘉名声再大,那也只是在文学造诣上而已,再者说,我师父已经走过了六十多年的沧桑,一个后生晚辈要与前辈论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倒是郭嘉身后的这个姑娘,身段妖娆,体态多姿,怎的生的这般怜人,俺们在这太玄山可是憋坏了,成天看着师傅吃荤心里妒忌的很啊,要是能与这小娘们来一次野战,那是何种的风味啊?
于是他大跨步的越过郭嘉,对着张子瑜微笑说道:“你喜欢骑牛啊,我们太玄门后山养了好多头牛,你若是喜欢,那些都是你的!”
张子瑜皱了皱眉,打趣道:“我喜欢牛,却不喜欢狗,你要是没正经的,就别挡老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