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玉麟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安士荣道:“哥哥,此话你莫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你我兄弟当不成了!此事我从来没听过,还请哥哥莫要自误!”
说罢于玉麟头也不转了走出了牢门。
安士荣脸露异色,对着褚亨道:“玉麟这是怎么了?”
褚亨笑了笑,道:“哥哥,你有所不知,这次玉麟虽然战场上没有立功,但是却阻挡了梁山的威势,昨日回来后,钮将军将他的侄女许给了玉麟。你说,玉麟怎么会跟着我们投靠梁山?”
安士荣苦笑一声,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的不顺利,自己一进城就被拿下不说,于玉麟还铁了心的不听自己所劝。
见安士荣不说话,褚亨急忙问道:“只是哥哥,这梁山是何等的光阴?还请哥哥说来一听,好安兄弟的心。”
“梁山的头领大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自不消多少。但是梁山有一个极大的缺点,那就是从来不下山劫掠。”
看着褚亨的眼光,安士荣娓娓道来:“这梁山不下山劫掠,朝廷却屡次兴起大军围剿梁山,你道是为何?不外乎梁山给朝廷的压力太大了!梁山不过是弹丸之地,却能凑起数万虎狼之师,这是何等的资本?若是梁山军马翻上一番,我是皇帝也会优先剿灭梁山!而且梁山的贼人从不下山劫掠,山下百姓看到了梁山士卒比官军还亲,这在河北能看得到?依我看,这宋清已经尽得京东百姓之心!只怕数年之下,这京东不复为朝廷所有!”
褚亨给安士荣递了杯水,道:“哥哥,既然这梁山如此了得,为何不趁机下山呢?憋在小小的梁山上,总不是个办法。”
安士荣晒然一笑,喝了口水道:“兄弟,你当我们在劫掠州县的时候,梁山闲着么?人家的船队都打到倭国去了!现如今梁山有数万大军都在那倭国的土地上,要不然朝廷能这个时候进攻?现在还不显,过上些时日,天寒地冻的,连手脚都伸不出来,如何攻得了城?还不是趁着人家主力不在,猖狂些时日。”
“既然如此,万一我等投靠了梁山再被朝廷拿了去,岂不是自作聪明?况且朝廷十万大军来攻梁山,只怕这梁山凶多吉少啊!”褚亨又不傻,一言道破事情的关键。
安士荣笑了笑,又道:“你当我们跟着朝廷一条路走到黑就有胜算么?还不是用来擦腚的!用的时候当你是个人物,用完了便是臭不可闻!人家根本不当我们是回事!况且梁山也不需要打败朝廷,只要坚持到明年开春,等到梁山的主力返回即可!”
褚亨大喜过望,当即道:“哥哥,小弟愿以哥哥马首是瞻,还请哥哥明言!”
安士荣苦笑一声,自己本事想好回到了军中,联络褚亨和于玉麟,直接将钮文忠绑了。谁知道不光自己回来后被人识破,下了狱,就连于玉麟也不肯帮自己。这还不算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田虎的大军来了!纵使褚亨安士荣将整个钮文忠部策反,又能做的了什么?只怕安士荣稍微有点动静,田虎反手就能将其镇压下去。
安士荣苦笑一声,道:“兄弟,现如今我都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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