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听在众人耳中却有些震耳欲聋,梁山泊所依仗的就是这八百里水泊,若是这天险变通途了,可是自断一臂啊!
思索了片刻,吴用眼中精光一闪,道:“怕的了什么?若是朝廷军马想要从冰面上走过,小可略施小计,定叫他损兵折将!”
宋清听到了吴用的言语,这才心中稍安。吴用虽然每多走些邪门歪路,但是所言必定有物。
这时,解珍在门外喊道:“哥哥,新上山的方琼将军求见。”
宋清皱了皱眉,看了看诸人才道:“让他进来吧。”
“吱。”的一声,门开了,随着方琼进来的不光有一阵冷风,还有一个精壮的汉子。
宋清倒是认得此人,笑道:“安将军可是想要和方将军一样,上我梁山共举大义?”
不待安士荣答话,方琼却尴尬了笑了一声,行了一礼道:“哥哥,是小弟鲁莽了,打扰了诸位哥哥商议军情。”
宋清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我梁山不必讲这么多繁文缛节,将军有事直说便是。”
方琼支支吾吾的道:“哥哥,那钮文忠,钮文忠帐下的褚亨……”
“大王,我兄弟四人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小人情愿去钮文忠营中,劝降褚亨于玉麟!”
安士荣倒也落落大方,出言打断了自己兄长的话,一口气将胸中所想道了出来,然后直视着宋清。
宋清哈哈一笑,道:“些许小事将军去便是。”
宋清话没说完,吴用却出言打断道:“既然你等四人有这般情谊,何不劝说其余两人一并反了钮文忠,等田虎的主力来了后,在田虎的营中制造出来混乱,然后我等趁机截营,岂不是大功一件?”
安士荣往前走了一步,怒道:“不可!钮将军待我恩重如山,若不是田虎投降了朝廷,我和兄长怎么会这般轻易投降?若是让我劝说褚亨于玉麟尚可,但是对钮将军不利之事,却是想也别想!”
方琼心中一惊,自己二人本是降将,怎么可以这般耿直的冲撞梁山的头领呢,连忙跪下,道:“哥哥宽恕,我这兄弟性子耿直,还望哥哥莫怪。”
安士荣这是心念旧主啊!若是让有心人听去,恐怕又难以善了,方琼一脸惶恐的看着宋清。
宋清急忙走了过去,亲手将方琼扶了起来,闻言道:“兄弟莫不是把我当做田虎那般人物了?安兄弟这般有情有义的头领,我就是求也求不来,怎么会怪罪呢?兄弟莫慌。”
方琼面色稍定,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却不是那田虎。便道:“哥哥,若是别人去营中说服褚亨于玉麟,恐怕两人也不会相信,若是安士荣不回来,请哥哥拿我是问!”
宋清制止住了方琼的赌咒发誓,摆了摆手道:“兄弟稍安勿躁,让吴军师说完。”
吴用对着宋清拱了拱手,这才对着安士荣道:“安将军,如果钮将军帐下的四威将都降了梁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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