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些吃惊。
宋清冷哼一声强作镇定道:“你们怎么来了?”
花巧怒火中烧,若不是解珍拼死也不让进,怎么回给宋清这般时间从容应对,怒不可遏的指着阎婆惜道:“你这贱人怎么回来了?”
宋清想及此事就来气,人家又没招你惹你,当初赶她下山就算了,一上来就来针对她。顿时保护欲爆棚,对着花巧道:“这梁山你的吗?还是花荣的?什么人能来,什么人不能来,这事轮不到你插嘴!”
雷梅儿本是满腔怒火过来的,听了此话心中却顿时一凉。宋清虽然没守着外人说,但是,这话诛心啊!
花荣自从在清风寨跟着宋清落了草,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这般山寨的老人,又是一军之主帅,怎么能这般言语?
雷梅儿拉了花巧一把,对着宋清轻声道:“相公,家中已经备下了饭食,相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免得让公公久等。”
宋清听到了宋太公,顿时没了脾气,对着阎婆惜道:“好生休息吧,我先走了。”
阎婆惜知道此时不是多说的时候,便道:“大王去吧。妾身也要休息了。”
眼中媚意如丝,却有道不尽的温情。
宋清点了点头,转头大步离去。
见宋清出了门口,花巧伸出手恶狠狠的对着阎婆惜挥了过去,口中还谩骂着道:“贼婢!”
“啪”
阎婆惜情知自己躲不过去,闭上了眼睛,但是这一声响亮的耳光却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睁开眼一看,却是雷梅儿伸手挡住了花巧的一击。
花巧急忙手忙脚乱的对着雷梅儿道:“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姐姐……你,你没事吧?”
雷梅儿轻抿嘴唇笑了笑,对着花巧摇了摇头道:“不碍事的,婆惜妹妹想来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吧?回去再说吧。”
言罢,雷梅儿挽着花巧的手走出了门外,花巧出了门就问道:“姐姐,你不生气吗?”
雷梅儿怜惜的整理了下花巧的头发,道:“怎么会呢。只是这阎婆惜日后少不了和我们姊妹相称,妹妹莫要把关系闹得太僵。”
“姐姐,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刚才相公那般说我,我想反驳的时候你却把我拉了回去,你难道不生气吗?”
雷梅儿面露苦色,轻声道:“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再怎么生气又能做什么?”
只是不知不觉间口中已然有了三分酸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哪个女子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呢?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
苦笑一声,雷梅儿又道:“妹妹,相公是做大事的人,身边的女子断然少不了的。今日有阎婆惜,明日就有王婆惜,李婆惜。若是想在相公心中留有一席之地,还是收敛一些吧。”
花巧无语,眼中的泪珠儿刷的一声就下来了。一个阎婆惜已经这般难受,日后怎么办啊!
宋清脚步愈发的快,好似逃一般的来到了家中。
一推开门却见一个身高六尺,肤色黝黑的矮胖汉子正站在花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