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人吗?”
裴瑾年闻言放下筷子勾了勾唇角,“我就说这是鸿门宴没错吧,如果你想问我什么,就算是没有之前的铺垫,我也会如实作答的。”
然后他又把身子微微前倾,眯起眼睛撇着我,“不过我还是喜欢这种铺垫,越多越好。”
我一拍桌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说,在外面是不是经常这样聊别的女人?”
他不慌不忙的低头,有条不紊整理了一下休闲服的袖口,慢慢的说道:“我的口味很特殊,对一般的女人没什么兴趣,我只喜欢妖精。”
然后,漂亮的眼睛里就像伸出无数只小钩子,刷刷刷直达我的心脏。
我双手抱拳,“前辈在上,小女子认输,热身完毕,我们还是好好吃饭吧。”
裴瑾年狡黠地笑了笑,“凡事都讲张弛有度,你这样戛然而止,恐怕有些不道德吧?”
“谁说到此为止,还没进入正题呢。”我垂下眼帘,故意不看他。
裴瑾年干脆将筷子放下,正色道:“沐沐,到底要问什么?说吧。”
我抬头凝望他,跌进平静如海面的双眸,突然感觉到自己前段时间的行为简直蠢到了家,并为之惭愧。
“我想喝酒,要烈的。”给自己壮壮胆还是有必要的,以免进行到一半又说不下去。
“想喝酒?”裴瑾年二话不说,牵起我的手,径直走向门外。
我不解其意,口中问道:“无非就是喝酒嘛,不许就不许,也不至于把我扔出去吧?”
他不做声,一路将我带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里我从没有来过,以为只是储存杂物的地方。
刚一进门,一种寒凉之气迎面而来。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就算我说错了什么话,或许这段时间对你比较冷漠,你也不至于囚禁我吧?”
他忽然把我抵在墙上,低头看着我惊恐的双眼,“我就是要囚禁你,让你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不放手。”
墙是冷的,后背是凉的,但我却感到了来自他话语间的习习暖意。
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前面出现一扇保温木质门,是上好的橡木。
他将门打开,里面有些暗,看不清什么。
“闭上眼睛。”他命令道。
我照做,然后听到墙面上开关轻轻按动的清脆声音。
“可以了。”我慢慢睁开眼睛,之后完全惊呆了。
面前是一个五十平米左右的酒窖,清一色的冷光源下,错落有致的红棕色木制酒架上,陈列着各种名贵葡萄酒。
“你从来没有说过,这里还有一个酒窖。”我惊讶地举目四望。
“你也从来没说过要喝酒。”他随手从酒驾上,拿起一瓶葡萄酒,“这是波尔多木桐酒庄1982年的葡萄酒,听说味道不错,不如我们尝尝?”
“很贵吧?”我盯着他手里那个精致的瓶子。
“忘了你老公是谁吗?”说着,他拿起开酒器直接开瓶,红色的液体注入两只高脚杯,其中一只放在了我手里。
我正在愣神之际,他轻轻一碰,酒窖立刻发出清脆动听的回音,杯里的红裙起舞,美得惊艳。
甘甜醇香,回味悠长,不愧为名酒。
“好喝吗?”
我点点头,“再来。”
一连几杯饮下,我的脸微微发热,浩瀚无垠的目光,再次射向我,“现在可以了吗?”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如果你愿意,可以没有。”他神态自若,长睫轻轻一荡,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