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睁开眼睛缓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身上竟没有一丝布料。
我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脑海里闪现出一帧帧令人心跳的画面,只是有些断篇。
仔细辨认之后,确认这是自己的卧室,四周静悄悄,身边并没有正在熟睡的男人。
昨晚……发生了什么?
敲敲浑浊不清的脑袋,努力回忆,裴瑾年好像亲我了,还压在我身上,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喝酒太误事。
夏沐,你是猪吗?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的情节。
对了,我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被子,趴在床单上认真排查。
没有。
又把被子里里外外检查个遍,还是没有。
连枕头都翻了,仍旧一无所获。
对,昨晚的战场好像在书房,他的床上。
于是我套上睡衣,想都没想,直接闯进书房,一把掀开裴瑾年的被子。
床上的人被我土匪一样的动作惊醒,他本能地扯着被角,睡眼朦胧地问:“夏沐,你疯了?”
我没理会他,用力将他推到一边,寻找蛛丝马迹。
确定没有之后,我问裴瑾年,“昨晚,你换床单了吗?”
他本就没睡醒,被我没头没脑的话问得发懵,“我换床单干嘛?你不会在梦游吧?”
“给我!”我不甘心,又去夺他裹在他身上的被子。
裴瑾年这下不干了,“你到底几个意思?一清早就撩拨我,你确定要看吗?我向来是一级睡眠。”
一级睡眠怎么了?昨晚你不是……
我不管不顾,硬是将他的被子翻了过来。
被子是雪白的,如果有什么,很容易发现,但上面只有雪白。
“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把被子丢在他的身上,没空理会他在身后骂我神经病,走出书房。
露天阳台上,晨风清凉。
我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陷入迷惑。
以我二十四年以来所掌握的知识,第一次都会流血,也是处的证据,而我明明是第一次,可证据呢?
用手机百度了下,答案更加扑朔迷离,由于有的女生因为运动等其他原因,可能会不流血,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我从小就好动,和男孩一样淘气,说不定早就……
我烦乱地收起手机,准备回到卧室补个回笼觉,可刚一转身,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呀!悄悄站我身后干嘛,吓我一跳。”披着宝蓝色睡袍的裴瑾年站在面前。
“你行为怪异,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看上去倒是挺自然。
忆起昨晚的事,我的目光扫到他下巴的位置,便不敢再向上移动了。
“那个,你和欧阳一飞真的不是同?”
我本来想找个话题调节一下尴尬的气氛,没想到却冒出这么一句话,说完真想把自己掐死。
裴瑾年上前一步,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我,“没想到你还挺执着,为了这个问题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我连连后退,“你什么意思?”
他一直将我逼到了墙角,长臂支在墙面,将我咚在了里面,眼神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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