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
“笨,就是你那个脑子被驴踢过的牛津前任啊。”他嫌弃地鄙视我的智商。
噢,脑子驴踢过的牛津前任,牛蹄筋?好名字。
李均益脑子要是不被驴踢过,怎么能相信方晴那些拙劣的陷害?名符其实。
“我对那个牛蹄筋直呼其名,没有昵称。”我说得斩钉截铁,以告诫自己,我和李均益已经再无留恋。
“这么说,对我还算有所偏爱?”裴瑾年漂亮的眸子里浮出一丝笑意。
我夸张地点点头,毕竟有求于人嘛,态度总要好一些,于是讨好道:“我们是盟友嘛,关系杠杠的,和那二货没有可比性。”
裴瑾年满意地笑了,“表现不错,小木头!”
小木头?
在生如夏花第一次见面,他曾经叫过我沐沐,亲爱的,小可爱,不过那都是演戏给方晴看的。
现在他又给了我新的称呼,小木头!呵呵,这意思好像说我是块呆头呆脑的木头?讽刺意味还挺深刻,看来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损人。
“你干嘛叫我小木头,我有那么笨吗?”我不满地抗议道。
“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老婆?”他坏坏地笑着。
我忽地站起,“你占我便宜,谁是你老婆?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有名无实。”
他不动声色地扬了扬手里的结婚证,“这个总是真的吧?”
我严肃地说:“裴瑾年,我警告你,我是相信你才找你帮忙的,你不许拿这个东西要挟我做什么不合适的事,我们之间应该保持应有的界限。”
裴瑾年长指扶额,这肢体语言明显是“你饶了我吧”,那意思是我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他缓缓抬起头来,神色凝重、一本正经地问我:“你包里有镜子吧,借我用下。”
我不明所以,以为他眼睛或者什么地方出了状况,将平时臭美用的一面圆形的小梳妆镜递了过去。
他接过后,将镜面对准我,用无比痛心且无比惋惜地表情对我说:“夏沐,你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难看,我真的感到很遗憾。麻烦你现在仔细看看好吗?我会拿结婚证要挟你?
你究竟有什么好要挟的呢,想太多了吧?对,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要严重警告你,不要因为有了这个证,就对我动什么心思,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之所以答应你这件事,纯属乐于助人。”
“那样最好。”我横了他一眼,抢过小镜子收了起来,“不过,我还真的有一个要求。”
裴瑾年表情有些不耐烦,“说。”
“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嗫嚅着低声道。
“什么?你要我跟你同居?”他几乎爆跳起来。
“你喊什么?”我捂住他的嘴,“没人要跟你同居,我的意思是我们既然已经扯证,在别人眼里就是夫妻了,如果我继续住在家里,我妈怎么可能相信呢?所以,我姑娘本已经安排得妥妥的,你放心地把人交给我就好。”
“我的人也要给你?”裴瑾年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