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很纳闷了,就问道:“你跟它说了什么?”
陈三斤解释道:“我让他走出逛逛,看看附近有没有高手决战的影子,有的话就速度回来告诉我。”他摊开手,道:“我可不想到处找。”
今天一天时间过的很慢,因为陈三斤一直都在等待之中,看看笑散人跟那个什么长老会不会真的动起手了,可是等到了傍晚时分,也依旧没有见到两人动手。
莫非是自己跟夏沉都算错了吗?夏沉可没有陈三斤那么急切,一直在那里喝着酒,这一段时间,小雪好像夏沉走的比较近。
两个人居然再一起打闹,这让陈三斤可省了不少心,若是小雪老是跟晚晴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那自己可真就是倒霉透顶了。
夜终于黑了下来,距离明天自己与笑散人的决斗也越来越近了,陈三斤却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连自己连说不清楚,甚至自己的心中,还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
他就在家门口的门槛上坐着,望着黑漆漆的苍穹,晚晴走了过来,也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也看着夜幕,无边的夜幕浓如墨。
“你在想什么呢?”陈三斤居然是先开口的。
晚晴的眼睛犹在夜幕之上,道:“我在想,我们这样的日子还能够过上多久?”
陈三斤笑了笑,将晚晴搂在怀里,道:“我想我们的日子应该还能够过很久的,知道海枯石烂为止,也许还不止呢?”
晚晴你捏了捏陈三斤的鼻子,道:“我可不相信。”她的脸上忽然现出一丝愁闷,道:“我总有一种预感。”
陈三斤道:“预感?预感到了什么?是不是预感到了我们长相厮守下去?”
晚晴又在陈三斤的耳朵上上面咬了一口,道:“没有,哪有?”她忽然正色起来,道:“我预感到了我们以后也许会走上殊途。”
陈三斤本来还笑嘻嘻的,现在突然就不笑了,道:“殊途?什么殊途,人鬼殊途吗?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一次去,会死在笑散人的手里?”
晚晴摊开手,无奈地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有这样的一种预感,我只希望自己的这种预感不是真的。”
陈三斤缓缓地舒出口气,道:“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他将晚晴搂的更紧了,道:“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这样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走下去,直到永远。”
每一次跟晚晴在一起的时候,陈三斤的内心深处,就会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归宿感,这种归宿感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所无法给予的,只有晚晴可以。
晚晴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他的家人一般亲切,一般柔情。
两个人沐浴在夜色之下,夜也渐渐地深了,黑的深沉。
“有点冷了。”晚晴看了一眼在大厅里还在喝酒的夏沉跟小雪,道:“这两个人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居然在一起玩的这么欢快,还不去睡觉。”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地,道:“这个夏沉你直到他的身世来历吗?”
陈三斤耸了耸肩,道:“不是很清楚。”
晚晴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不能随便交朋友,尤其是那种身份未明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陈三斤笑笑,只是笑笑而已,他并没有跟晚晴说什么大道理,因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那种坦荡的友情是女人所无法了解的。
就好像是女人跟男人之间的那种浓密的爱情也是男人之间的友情所无法比拟的一样。
这些都是一个人一生中所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晚晴依靠在陈三斤肩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缠绵柔情之意,却在顷刻间弥漫而出。
夏沉还在桌子上喝酒,喝了半天的酒,他居然还没有醉,用一种很迷离的眼神看着小雪,道:“我来到这里也有一两天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小雪的酒量自然是大大的不如夏沉,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她咳嗽了两声,道:“我叫小雪,小雪的晓,小雪的雪。”
夏沉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只是有手揉了揉眼睛,道:“嗯嗯,不错不错,好名字。”他又问小雪,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也是陈三斤的丫鬟,就跟月儿一样。”
小雪立刻否认,道:“我可不是,我是公主,是宗门的公主。”
这句话说出来,夏沉眼中的酒意就一下子没有,整个人清醒了过来,道:“你是宗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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