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我在这里昏迷了几天了?”
仓木信美也学着陈三斤将鱼肚子撕下来,放进那樱桃小嘴里面,鼓着嘴巴,伸出三根手指来。
“我操,已经三天了啊?”陈三斤觉得只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居然就过了三天了。
“嗯嗯。”仓木信美的嘴巴很小,鱼肉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哝哝地道:“再过一天,你体内的毒素应该就可以全部清除的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回日本。”
陈三斤一怔,道:“什么?你要带我回日本?”
“嗯嗯。”仓木信美不以为意地道:“是的,不过等你明天完全好了,我才带你回去。”
陈三斤怔住的时候,一根刺卡在了喉咙里,大声咳嗽了出来,道:“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能跟你去日本呢,再说,我又不会说日语,去日本干啥?”
仓木信美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瞟着陈三斤,稚趣地道:“你真不去?”
陈三斤道:“我当然不去了。”
“好。”仓木信美就说了一个字,另外一只小手在陈三斤的脖子上面一切,陈三斤就触电似地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平常的他,根本不会这么简单就被一个小丫头摆平的,不过现在他还没有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所以仓木信美打过来的时候,他连躲都躲不及。
仓木信美吸了吸油光闪闪的指头,看着陈三斤眯着眼睛笑道:“你慢慢地睡吧,今晚好多星星,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陈三斤昏过去的时候,又遁入了梦境。
无边无尽的梦境,还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那些女人在陈三斤的周围拼斗、厮杀,浑身都是鲜血,陈三斤看得呆住了。
直到一股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他才猛然惊醒。
醒过来之后,他就尖叫了起来:“哇啊……”这声音,简直比杀猪还要凄惨。
他看到了什么呢?
他看到仓木信美正俯身趴在他的胯下,那张樱桃般的小嘴,正将他松软的棒子紧紧地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着。
汗水就像是瀑布一样从陈三斤的额头上流了出来,而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棒子居然渐渐地变大了。
他双手在地上撑着,连忙往后倒退,胯下的棒子从仓木信美的口中滑落了出来。
一丝粘液挂在了她的嘴角上。
陈三斤一把将自己的裤裆捂住了,脸色都变成青色的了,表情僵硬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女孩救自己,难道就是要为了给自己口、交吗?难道是贪恋他的美色,所以才救他的吗?
他不否认他自己长的很帅,可是这个女孩看上去年纪只有十二三岁,他虽然好色,但并不是变态狂魔,更没有恋童癖。
“你干嘛,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有叫醒你,快过来,让我帮你吸干净。”仓木信美的两只眼睛完成了月牙形,嘴角的粘液还贴在脸颊上。
汗液一滴滴地流进了陈三斤的嘴里,这个女孩子,难道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当着自己面,被自己发掘了,居然还要继续?
“你……你……你神经病吧?”陈三斤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却很害怕面前的这个小女孩。
“你才神经病呢。”仓木信美撅着嘴,道:“在针灸的治疗下,你身体组织的毒素基本上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丹田这一块,但这一块极其的脆弱,不能够扎针,所以只能用嘴巴帮你吸出来了,哼,我这是一片好意,你不领情就拉倒。”
陈三斤眨巴着眼睛,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小女孩做事的法子,这种事情,可以这样处理吗?
难道她不知道这已经是性关系的一种了吗?
就算天真,也不带这么傻的吧。
“嗯,那个……”陈三斤吞了口口水,道:“那个,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刚才,刚才做恶梦,所以起来说胡话呢,这个地方残余的毒素,我自己可以逼出来的,就不用劳烦你了。”
他没有将真相说出来,既然她如此的纯真,那自己又何必煞风景呢?不如让她保留着这份纯真,不是更好吗?
仓木信美拍了拍手,道:“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弄,今天轮到我去捕鱼,你在这里等我噢。”
陈三斤木讷地道:“嗯嗯。”
仓木信美将袖子撸起来,将裤脚卷起,光着脚丫,朝着池塘那边跑了过去。
陈三斤看着她那天真可爱的倩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很奇怪的感情涌上了心头,可等到他再看自己那粘满了她津液的棒子,却又哭笑不得了。
这个小女孩就算是真的天真可爱,也肯定有点傻,今天还要带他去日本呢,他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日本呢?
他必须要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