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三斤起来的比较晚,因为他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点说不出的疲倦。
他起来之后,就懒懒地依靠在了床头,牙也没刷,脸也没洗,看了一眼窗外,雨已经停了。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他从手边取出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点燃,缓缓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
他好像有点天然呆似地,就那么直愣愣地坐着,然后眼睛直直地盯在雪白的墙壁上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里的烟已经烧到烟屁股了。
他似乎还没有察觉。
“砰砰砰”,一连串的敲门声将陈三斤惊醒了,陈三斤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面,大呼一声:“谁啊?”
这一声呼的很响亮,因为陈三斤感觉中气很足,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叶尚传功给自己打通了三条筋脉的结果。
门外传开了很轻细的声音:“是我,是我。”听声音的说话紧凑很急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三斤微微笑了笑,因为他已经听出来了这个声音,这声音就是叶尚的亲生女儿幽雪发出来的。
“等下啊,别急。”陈三斤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门打开,果然就是幽雪,幽雪的脸上好像有点急冲冲的样子。
“快跟我走。”幽雪忽然一把拉住了陈三斤的手,急急地道。
陈三斤还不知道出了啥事,不解地问道:“咋了,出了啥事了啊?”
幽雪撇里撇嘴,道:“你别管了,跟我走就是了。”
陈三斤很无奈地定住了脚步,苦笑着道:“大姐,你没看我只裹着条浴巾吗?我NEI裤还没穿呢,就这样跟你出门啊,当心被城管给抓走了。”
幽雪似乎到现在才意识到了陈三斤的穿着,只好努努嘴,道:“那你赶紧,赶紧将衣服穿起来,赶紧跟我走。”
陈三斤拉着她来到了房间里面,道:“反正穿衣服是要花时间的,我牙还没有刷,脸也没有洗,跟个猫一样,你跟我说说啥事,我一边刷牙一边听着。”
幽雪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咳嗽了一声,才解释道:“我……我爸爸不见了。”
陈三斤还以为是啥大事,原来是酒鬼老爸不见了,他很不以为然地道:“你爸肯定是去找人喝酒了,没事的。”
“不是。”幽雪很肯定地道:“昨晚他在家里收到一封信,看完之后脸色大变,然后早上起来,他就不在家了。”
陈三斤稍稍皱了皱眉,道:“还有这种事?你爸什么时候收到那封信的,那封信了写了点什么?”
幽雪想了想,道:“就是跟你洗完澡回到家的时候,至于信上写的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坚决不给我看,看完之后,他就将信件烧掉了。”
陈三斤摇了摇嘴巴,沉思了片刻,道:“你爸这几年在外面有没有树敌?”他好像生怕幽雪听不懂他的话,又解释道:“树敌的意思就是说,跟别人结仇了。”
幽雪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我又不是幼稚园毕业的。我爸爸这几年除了喝酒之外,基本上从不跟人家有冲突的,人家骂他打他,他都从不还手的,你说他怎么可能跟别人结仇呢,是不是?”
陈三斤摸了摸这几天因为奔忙而长出的稀疏的胡渣子,沉吟着道:“难道是……是……”
幽雪看陈三斤好像琢磨出了一点端倪,赶紧问道:“难道是啥?”
陈三斤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难道是你爸在外面把人家两家妇女的肚子搞大了,于是乎忙着帮人家打胎啥的,所以不好意思告诉你,所以将那信件烧掉了。”
“呼呼”两声,幽雪左右两只手已经朝着陈三斤的脸打了过来,可惜陈三斤的反应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抓住了幽雪的两只手腕,笑嘻嘻地道:“别打,我跟你开玩笑的呢,假如真的是良家肚子被你爸搞大了,也不必这么正式地发信来跟你爸说了,一条短信不就搞定了吗?”
幽雪撅着嘴,道:“你既然知道不是这样,那你还说?”
陈三斤道:“我是逗你玩嘛,我看你这么着急,怕你急坏了身子,对不对?要是急瘦了,波波变小了,那就不好看了。”
幽雪虽然两只手被陈三斤抓住了,但是两只脚还能活动,她已经一脚朝着陈三斤的胯下的蛋蛋踢了过来。
这女的可真狠!难道是想让陈三斤断子绝孙?
她毕竟是跟了他老爸叶尚学了两招,所以这一踢,居然力道十足,而且精准度很高,速度也非常快。
不过陈三斤的速度更快。陈三斤好像已经料到了她要用脚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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