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都只为了嘴里的一口饭。
如今他们就能自由了,去碰风去追月,去笑去哭去爱人,可他们又要去哪里才能生存呢。
这就是奴隶的可悲。
被圈养着一直渴望自由,有自由了就想着自由了该怎样生存。
花凉城闲适淡淡的看着他们交头接耳。
这招是她师傅教给她的,师傅之前是猎户,师傅还说过:捉来的鸟刚开始关在笼子里总想着飞出去,可是好吃好喝的关了一段时日后,即使不关笼子门鸟也不会再飞。再过一段时日,即使打它骂它吃的也给它的很少,它也不会再逃走。
这是个很有趣的理论。
果然,那些乞丐讨论后齐齐决定了留下来为她效命。
花凉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纤纤玉手指向了不远处的花树,花树下面的是正讲的吐沫横飞和听得津津有味的说书人和听书人。
“看到那些人了吗?”
奴隶们齐齐回答:“看到了。”
“很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混进去做一个听客就行了。”
奴隶们懵了。
花凉城又问:“都叫什么名字?”
“铁柱,二狗,七妹,傻袍子……”
花凉城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名字起的特么都是什么玩意?!傻袍子都冒出来了!
“这样吧,以后,你们的名字就按照年纪来重新起。我姓花,以后老大就叫花一月,老二花二月,然后以此类推,这样我就能记住你们的名字了。”
“是。”
花凉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道:“这里是一百两,全给你们。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们一点银子,生存全靠你们自己。偷也好挣也罢我都不问,只是你们每天都必须得有一个不能离开那个说书人半步。如果有什么事了也别找我,等我找你们。”
“是。”
花凉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袖口,随后又叫了只烧鸡打包,悠哉游哉提着走了。
那些奴隶依旧是丈二和尚没摸著头脑。不过也不理会太多,主子说什么就听什么行了。
慢悠悠的走到门口,花凉城就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青衣飒沓,青丝如瀑,美人如玉,陌上无双。正是她那位这几天都没任何联系的风兰卿。
花凉城脚步怔了下,又言笑晏晏的上前,身子直往风兰卿身上靠:“哎呦,姐夫你怎么有空来啦?”
风兰卿不动声色的避过她,淡淡道:“路过。”
这一句路过可是饶了兰王府半圈呐!三王爷你这借口也着实蹩脚了些。
花凉城并不拆穿他,只是提了提手里的烧鸡,笑道:“这么巧,那姐夫你有兴趣要进去吃两口顺便喝两杯吗?”
风兰卿的黑眸似乎酝酿着巨大的黑色风暴,可是他手攥了许久最后也不过说了一句:“你自己吃吧。”便拂袖而去。
哎?这人是发疯了吗?花凉城不明所以的看着风兰卿远去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便推开了门。
门后,静静躺着一个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