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塞到了那个妇女的手中,还示意着她别让其他人给看到了。到时候她们孤儿寡母的,完全就打不过那些饿得饥肠辘辘的灾民。
那个妇女抱着饿昏的孩子带着另一个小女孩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风如雪的面前。
“夫人的大恩大德,草民感激不尽!”
“快快请起吧,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风如雪一边叮嘱,一边指了指四周正在沿街乞讨的灾民提醒。
临走前,风如雪还让香菱给这孤儿寡母的塞了一袋碎银,然后才急匆匆的朝着衙门赶过去,在她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地上有一摊红色的鲜血,然后示意着温融去打听一下。
回来得到的消息是,想要状告衙门,还有一个行得通的办法,就是从这尖钉滚过去,叫滚钉板。只有这个样子,衙门才接受审理。
风如雪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惊呆了,原来这些事情,在古时候真的是真实存在的。看着这一地的鲜血,就算没有亲眼所见,也能够想得到当时的画面有多惨烈。
风如雪站在一旁看着那个中年的男子跪在地上,一身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渗透了衣裳,溢出来,膝盖下的那一地的鲜血。风如雪蹙眉,看着坐在上面的知府莫剑锋,一脸慵懒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屑一顾。完全就不在乎,似乎这些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下面跪着是何人?”
“回禀大人,草民叫余三是卓阳城内住在城西卖包子的小贩,昨夜家中的小女子被人玷污的清白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还请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那个叫余三的卖包子的小贩指了指自己身边白布下的那个女子回答。
“你可看清了对方长什么样?”
“是,草民看的清清楚楚!”余三几乎咬牙切齿的回答。
“是谁啊?”莫剑锋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案例形事,这桩人命案件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似乎这件事情不过是死了一只鸡一条鱼一般。
“是莫剑锋,草民要状告的就是你莫剑锋,昨夜你玷污了草民的女儿,还命令你的随从捆绑住了草民一家,在草民的眼下玷污了草民的女儿!”
余三指着莫剑锋大喊,莫剑锋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揉揉眼睛,细看,当他看清了这个男子的面孔,大吃一惊,这不是,这不是。昨夜的那个男子吗?对,就是他,昨夜从花楼里出来的时候,再回去的路上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命人折身回去。
却在半路城西的包子铺看到了一个衣着简单,面容清秀的女子,于是歪念头一上来,就克制不住自己,命人将这一家老小给捆起来,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玷污了那个女子,临走前还丢下了十两银子。
然后离开了,没想到啊,这个贱民竟然还敢状告自己,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样的事情在卓阳发生又不是一两次了。
自己在卓阳看上的女子,哪个不是看上了就捉回了自己的府上当夫人,要不然就是当街就玷污,到最后谁也不敢上来状告自己。要知道这个卓阳他可是天皇老子,谁敢动自己。
没想到这个贱民不但滚钉板后还敢亲自来衙门状告自己,这个衙门可都是自己的人,根本就是以卵击石,真是愚蠢之极!
“余三你可是看清楚了?”站在身边的师爷一脸尖嘴猴腮的小人模样,一看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他走到了余三的面前。
“草民看的切切实实!这躺着可是草民的女儿!草民那未出阁的女子!”余三哭的死去活来的。
莫剑锋不以为然的说了句:“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诬陷本官,来人啊,用刑,看他还敢不敢诬陷本官!”刚下命令,那些官兵就拿着木棍上前,就要往余三的身上打下去。
这个时候,风如雪站了出来:“慢着!”
看到风如雪那张陌生的面孔,姿色一般般,可是风如雪身边的侍女香菱和紫环都是姿色不错的女子,这让莫剑锋的色心又犯了起来,还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问:“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知府大人为何没听完他们的言辞呢?”
“一看就是一派胡言,昨夜,本官一直在府中未曾出去,本官的师爷和管家都知道,这还有假?诬陷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莫剑锋洋洋得意,似乎自己这个从四品的官员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样子。
风如雪冷笑了一笑:“知府大人可会说笑,你的人当然是听你的指挥,你这番说辞,卓阳的百姓相信吗?”
风如雪的话刚落音就响起了回应:“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