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容情差点没脱口而出一句,你配吗?
就被容炅暗处狠狠瞪了一眼,才低着脑袋,没作声,听着哥哥容炅软声细语的应道:“好好,本王去去就来。”
两人离席后,前往行宫的路上,经过御花园时,容情见四处无人,才忿忿不然的说道:“哥,你干嘛要对着那人低三下四的,我们何曾对哪个人这样卑微过!”
“这里是京都,不是我们边境!”容炅不悦的目光看着容情,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拦着,这个弟弟非得惹事不成。
容情哼哼两声,倒也知道容炅话里的警告。
两人正往行宫走去,却不料一身凤服华贵的女子领着一行宫人往他们这边走来,想避开时,已经晚了。
在后宫能着正黄色的凤服者,除了皇后,别无她人。
按品阶,两人都得行礼。
“臣南楚王,怀江王,给皇后娘娘请安。”容炅,容情避在路的一边,单脆跪地,行礼道。
“青芽,让他们去那边等着。”
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容情觉得似乎在哪听过这声音,突然想到什么,抬起眼眸,看向皇后,与脑海那人果然一致,顿时脱口而入,“是你!!”
“容情!”容炅没料到容情到了皇宫,性子越发跳脱,刚才在宴席上耐不住性子就算了,这会见到皇后还是这般无礼。
“呵呵。”风如雪低声笑了起来,不见任何不悦,“南楚王与怀江王平身,起来说话吧。”
容炅这才起身,看到了风如雪的容貌,霎时明白皇弟为什么会惊讶出声,原本今日在城门不惧自己的人正是皇后。
“都见过,也没有必要自我介绍了吧?”风如雪笑道。
南楚王容炅这才开始从新打量风如雪,那封信寄来后,他还有些不相信皇后风如雪,毕竟风崇礼是什么人,他还是非常清楚的。风崇礼那种人是哪里有利益就站哪边,从来不是什么忠臣。
做为他的女儿,竟然会跟没有任何根基的皇上合作,这勇气与胆识非比常人啊。
而且身为皇后,还伪装出宫只为了看他们一眼?
这其中的含义让容炅对眼前的女人升起一抹兴趣,还未说什么,就听到容情问道:“你就是皇后吗?果然跟传言一样难看。”
“说说看,传言还说了些什么?”风如雪问道,眼眸尽是笑意。
容情却也不怕,干脆连审视着风如雪,连道:“我这一进京城就听到百姓说皇后养男宠,而且善妒,将宫里不少嫔妃赶出去,还杖杀有孕的妃子,并且虐待皇太子?啧啧,皇上还废了你,真是稀奇啊。”
风如雪盈盈一笑,虽然有着丑陋容貌,但凤眸流露出的光华却让容炅怔了一下,眼眸微沉。
“如果我是你,就不应该讲这些话。”
“为什么?”
“因为我是皇后。”
容炅上前,挡在容情面前,道:“臣弟不知分寸,还望皇后莫要怪罪。”
“要怪罪,早就怪罪了。王爷进京是好事,只怕有些人总会想些办法阻止,王爷还得想好对策才是。”
风如雪轻声说了一句,还未等容炅跟容情说什么,就领着一边作木头状的紫环离开了。
“哥,她是什么意思?”
容炅望着风如雪离去的背景,许久,才说了一句,“虽然丑陋容貌,却有如此才智,怪不得受他宠信。”
“哥?”
“行了,从今天起,看我眼色行事,不要跟郑钧硬碰硬,记住我进京前跟你说过的话。”容炅语气严厉了起来。
容情知道容炅是真生气了,只能乖乖应是,但不知为何,他发现这个长得难看的皇后似乎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不堪,甚至挺好玩的?
两人换了衣裳再去时,便发现风如雪坐在皇上旁边,敬酒言辞中,并无半点相识之意,只有君臣之分。
倒是大都督郑钧酒过三巡,跟太傅郑集商议着什么之后,一脸不悦,似是意见不合,郑集直接拂手离去。
旁边的人面面相窥,装着什么都看没到,只是脸色夹着一丝小心翼翼。
容炅收到眼底,不作声。
宴会结束后,回到行宫的藩王们便收到一道密诏,是大都督郑钧以摄政之名,禁止宗室子弟去谒皇陵。
与此同时,百官也收到这一道诏书,众人哗然。
这宴会之上,郑钧还无任何异样,没料到宴会一结束,就来了这么一道荒诞可笑的旨意,谒皇陵可是自古有之的规矩,这郑钧竟然说禁止就禁止,简直是荒谬。
行宫之中,怀江王容情一脸冷笑,坐在圆桌边,倒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这个郑钧该不是怕了吧?”
“他能不怕吗?这么多的藩王留京,而且我们都来了,他有所担心也是正常,我是没料到他连老神宗的规矩都可以改!”容炅俊眸微眯,不悦的说道。
“哼,明天早朝他就知道什么叫众怨难平了!”
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