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乘坐着专车,回到了熟悉的警察总局,在养伤的这段日子里,黄昌局长没少过问警察总局的事情,但是大家都害怕日益混乱的一切,让原本就已经快要吃不消的老爷子,病情加重,所以大家都是百般地隐瞒,尽量争取,把刺激到副局的风险降到最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张扬这个年轻人,是副局现在心里最惦念的人,副局不愿意相信,张扬跟房芳的死竟然有关联,更不愿意承认,张扬,就是杀害房芳的罪魁祸首。
警察总局里面,新晋警探谢凌云和于世昌正在对张扬进行新一轮的审问。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两个警员原本都是张扬麾下第二警队的得力警探,可是现如今,在他们的眼中,张扬已经成了一头不折不扣的洪水猛兽,一个存在着诸多疑点的危险人物,一个暂时还缺乏着足够证据、将其治罪的犯罪嫌疑人。
“肖队长,在开始对你的审问之前,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不会因为你以前曾经是我们的队长,是我们工作上的好伙伴,生活中的好朋友,就对你网开一面。要知道,你已经让警察总局全体成员蒙羞,让我们感到羞耻,我们为有你这样的一个警员,而感到难过,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谢凌云用拳头不断地砸着桌子,掷地有声地向张扬责问道,对于张扬的所作所为,他很失望。
于世昌和谢凌云感同身受,这两个人算得上是警察总局里面出了名的好基友了,能说会道、精炼幽默的张扬,曾经是于世昌对自己未来要求的模板,但是现在,张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他的这两个小师弟失望了。“张扬,以前呢,我是把你当成我的好哥哥,带我走上正确道路的好师兄来看待的,但是现在,不好意思,恕我直言,我做不到。”
在经历了与刘藏的“困兽斗”之后,张扬的脸上又多出来了几块淤肿,旧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又添上了一道道新的伤口,纱布、绷带、创可贴,虽然可以第一时间地遮掩住张扬的伤口,但是张扬心中的创伤、精神上的伤痛,却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愈合。听着熟悉的声音,张扬缓缓地扬起了伤痕累累的脸庞,笑嘻嘻地说道:“两位警官,你们好,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挑明了说吧,心理战的就不用玩了,我也根本不屑于跟你们纠缠,费劲。”
“那好,房芳是在本月五号,也就是上周四的凌晨,来到你的住所的,对吧?”谢凌云面无表情,凌厉地质问着张扬。张扬只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对的,她来到了我的住所。那个时候,她整个人显得非常的虚弱,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男士白衬衫,向我求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心理诊所逃脱出来的,你们不是已经设下了重重关卡,为什么还可以让房芳轻易地逃脱出来,拖着一副病重的躯体,来到我的住所呢?”
“这个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们已经跟心理诊所的张震张主任,也就是你的老朋友对接过了,事出有因,非常的蹊跷,你不用过多的过问。张扬,你需要明白,现在我们是在审问你,并不是在和你开会,跟你唠嗑,你最好摆正你的态度,不要转移话题。”于世昌的反驳,多半是出于心中的愤懑,更多的是基于对张扬的不满。
张扬笑了笑,“那好,你们轻便,只要是我可以回答的问题,我都尽我所能来回答你们,不过,对于张震是怎么忽悠,搪塞你们的,我倒是非常的好奇。”张扬根本就不相信房芳可能自己从守卫森严的心理诊所中脱逃出来,以张震的本事,只要他想让房芳从心理诊所逃脱,他完完全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端木阎经历了以身试毒的痛苦,缓了好一阵子,这才算是从一阵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之中缓了过来,他在老李头的搀扶之下,一步一步,缓缓地移步到了大厅的沙发山,坐着休息了起来,但是他的目光,还是一直紧紧地注视着王洁实那边的调查情况。只见王洁实和警员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对书柜进行勘察,对于找到其中的机关,王洁实志在必得。
警员们将一本本书籍的名称、序号进行观察和阅读,进行一次次地排列组合,大家都认为,必须把这些书的位置排放正确,或者挪动其中的一两本书籍,才有可能将这个机关触发,使得这堵严丝合缝的墙壁被打开,露出里面的真容。“这所廉租房,是刘藏特地为他的弟弟准备的,而刘藏最疼爱的,也就是他的这一个唯一的弟弟了,难不成,要把刘炜伟的生日,同这些书籍的编号排列组合结合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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