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我在树下吹笛,容姐儿循声而来,身着一袭与桃花相映的粉红色衣裙,极为惊艳。她和着笛声起舞,一舞惊鸿。我们的来往日渐密切,在她及笈之后,我向家里人告知此事征得他们同意向她提了亲。
新婚后的日子算是我至今为止最幸福的时光了吧,我和容姐儿相敬如宾。通常我作画她给我研磨,我吹笛她给我伴舞,我出门经商她在家为我操持家业。后来的事儿你也知道了,我意外落水身亡,而容姐儿也投湖自尽。”说到最后,李永的眼里漾着沉痛,他与容姐儿是挺惋惜的,相爱却无法白头。
“等等,你说容姐儿是投湖自尽?那她的魂魄呢?”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梦境,容姐儿被人裹住扔进湖里的梦。
“是啊,后辈祭拜我的时候告知我的,只是我从未见过她的魂魄,想必是去投胎了吧。否则怎会出现与她一模一样的你?”看来李永不知道容姐儿死亡的真相,连我自己也搞不懂,究竟容姐儿是自杀还是被谋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告诉李永梦境的事儿了吧。
我点点头继续研磨,思绪却无法安宁,总觉得有什么事儿会发生。
回到别墅时已是夜深人静,偶尔有狗吠声远远的传来。我站在卧室的窗边的发呆,这里可以看到远处,村子里的人都歇下了,一片黑暗。容姐儿的死像是一团麻线纠缠在我心里,我理不清头绪,亦无法安宁。
出神之际,看到一团黑影在楼下的院里飘过,速度很快我未能看清是什么。估计是我眼花了吧,我这样想着。打了个哈欠,一头钻进被子里。容姐儿的事要查,还得从李锐李常入手,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慢慢来吧。
第二天:
我很奇怪,平日里李婶儿回过来帮我准备早餐,今日都快晌午了仍不见她。于是我打算去她家看看,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婶儿家的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李婶儿,李婶儿,你在家吗?”我并未踏进院子里,而是站在门口。
很快李婶儿便出来迎接了,她满脸倦容,像是一夜未睡。
“李婶儿,你怎么了?”很少见到李婶儿这个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的右眼跳了一下。
“这……抱歉啊舒姑娘,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就不留你了,等我忙完一定去别墅帮你打理。”李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不在焉的赶我走。
“李婶儿,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平日里李婶儿待我极好,她有事儿我自然义不容辞得帮。
李婶儿看了一眼里屋,压低了声音:“舒姑娘,这事儿太悬乎,你只是个普通的姑娘,不该跟你扯上关系,你走吧。”
不等我开口,李婶儿把我推出去,反锁了大门。
“李婶儿,李婶儿……”我拍打着门,却无人应我。
我疑惑的坐在门口,摸着胸前的玉佩,小声的唤着李永:“李永,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李永很快就应我了:“能,怎么了?这么着急。”
“李婶儿家好像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她未跟我明说,只说这事儿很悬乎,让我不要招惹。你能感应看看是什么事儿吗?”我如实回答。
“你别担心,我看看是什么事儿。”李永说完那头就沉默了,我用脚碾着地上的碎石,抬头看了一眼李婶家紧闭的大门,真希望李婶儿家平平安安。
“舒瑜,这事儿对你来说有点棘手。我跟你说了你不要害怕。”李永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很快的我又调整好了心神,认真听他说:“你在李婶儿家附近吧,我感觉到她家有极强的怨气,怕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李永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极强的怨气,李婶儿只是满脸疲惫,那么出事儿的是李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
“李永,怎么办?”不知不觉,我的声音带了哭腔:“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是有的,可是很危险。”李永说。
“我不怕,你先告诉我。”我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为了李婶儿,我不能怕。
“好,舒瑜,你先想办法打听出李婶儿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至于解决的方法,等你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便来我的宅院,我教你怎么做。”
听完李永的话,我站起身看着李婶家的矮墙,心里有了计策。